点头:“没事随手写的......”
她见过霍延正写的字,非常大气好看,气势磅礴遒劲坚韧,就如同他这个人。
她担心他他看不上她写的簪花小楷,虽然这是她最拿得出手的东西。
不料霍延正却点了点头:“还不错,练了几年?”
“五岁时,祖父给我们请了女先生,女先生写得一手漂亮簪花小楷,我是从那时就跟着学,后来出府之后,就再也没练过。”
一直忙着挣银子,根本连拿笔的工夫都不曾有。
霍延正点点头,放下手里的字稿,抬手指着一旁的软榻:“坐。”
苏令晚坐下来,霍延正开了口:“昨日的事,母亲已经得了消息,她派了人回来,要接你们俩去避暑山庄,我来问问你俩的意思。”
苏令晚轻轻摇头:“让麟哥儿去吧,我毕竟还在开店,歇一两日还行,时间长了总归不是办法。”
霍延麟见她不去,他也摇头:“苏苏不去,我也不去!”
“都不去?”
“不去!”
霍延正点头:“既如此,从今日起,你俩一个在府上好好读书,一个在铺子里好好卖你的点心,不许再给我到处乱跑。”
苏令晚和霍延麟异口同声:“好!”
两人这会儿挺乖,霍延正十分满意。
他吩咐一旁春喜:“中午就在这边摆饭。”
“是。”
午饭很快摆了上来,三人坐在一起吃过饭,霍延正就走了。
霍延麟因为手受伤,下午的骑射取消,他一边一直待在苏令晚的院子里,一直到很晚才回自己的明阳阁。
苏令晚在国公府待了三天,三天后去换了药。
膝盖的伤已经在愈合,不影响走路,换完药,苏令晚就带着青柚和青鸾回了自己的小院。
三天没回来,店里落了一层灰。
她挽起袖子正要打扫卫生,乔流夏从马车里钻出来,又脆又甜的声音传来:“苏姐姐,我来了。”
苏令晚忙迎出去,却见郑南萧从马车里钻了出来。
见她看着郑南萧,乔流夏忙解释:“表哥今日休沐,一早去给母亲请安,恰好我要你这儿,他说反正无事也跟着过来了。”
郑南萧走过来,先将苏令晚上下打量一遍,最后关心出声:“听闻前几日姑娘出事,可有受伤?”
霍延正将刘签做成人彘的事闹得满城风雨,郑南萧知道也不足为奇。
“已经没事了,多谢郑公子关心。”
乔流夏一把挽住苏令晚的隔壁,忧心忡忡:“苏姐姐,我觉得你挺倒霉的,每次出门都遇到坏人,过几日我母亲带我上国华寺祈福,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去吧?找主持大师求个平安符,保佑你接下来的半年平平安安。”
苏令晚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但一想到霍延正叮嘱过不让她出门的事:“好,若是有时间去,我派人跟你说一声。”
“嗯。”
三人一起进了铺子。
青鸾和青柚手脚麻利,三人说话的工夫,她俩已经将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
茶刚上桌,突然店门口来了一顶陌生的马车。
马车停下来,从里面走出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苏令晚正想着会不会是来买点心的顾客,却见郑南萧突然从位置上站起来。
“福公公?他怎么来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