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夜,这个藏在山底下的小庄子,血流成河。
整个庄子男女老少皆为‘死’去的苏令晚陪了葬!
......
泉城,城中某座隐蔽的宅院。
霍延正大步进了书房,看着坐在书案前处理公务的霍战年:“父亲,我要回京!”
霍战年抬眸,看向自己的长子。
他的长子一向沉稳,遇事冷静,从小到大,他几乎没见过像今天这样失了理智。
他沉默了半瞬,开了口:“可是出了何事?”
“晚晚不见了。”霍延正低沉的嗓音含着怒意,“您护送她去军营的路上遇上鬼枭,晚晚被他带走!”
“鬼枭?”
霍战年脸上的表情凝重起来,“看来此人已经为宫里那位所用,有他在,不好对付!”
“是,所以儿子要回京,儿子担心晚晚......”
相比较霍延正的冲动,霍战年冷静得可怕。
“正儿,你要考虑清楚,你一旦走出去,很有肯能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霍战年沉声道,“云翳在哪儿?”
“身负重伤,依旧在昏迷!”
“青鸾和青柚?”
“不知所踪!”
“你看,云翳的武功并不比你弱,但他们三个加起来都不是鬼枭的对手,暂且不提其他暗卫......”霍战年起身走到他面前,再次问道,“你确定要回京?”
霍延正嗓音坚决:“儿子已经考虑清楚了!父亲莫要再劝!”
霍战年看着他许久,突然叹了口气:“也罢!”
想当年,他年轻时为了静昭恨不能豁出命去。
他吩咐一旁随从:“去叫白娴来。”
白娴很快就到了。
见父子俩站在一块,脸上表情都挺凝重,吓了一跳:“可是静昭出事了?”
“不是她,”他抬手一指霍延正,“他要回京,你替他易容!”
白娴一听,不解出声:“这个时候回京?”
包括白娴都知道,这个时候回京,无疑危机重重。
她问霍延正:“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晚晚出事了。”霍延正沉声道,“我必须得回去,烦请姑姑替我易容。”
白娴一听苏令晚出事了,便没再劝。
她领着霍延正进了一间屋子,随后又进去一名暗卫,身量和霍延正几乎没差别,两个时辰后,‘霍延正’和一名小厮从里面走了出去。
当晚深夜,一行人秘密出了宅院,直奔京城而去。
而同一时间,宫里得了消息。
原本焦头烂额的明正皇露出了这段时间以来最开心的一抹笑:“飞鸽传书给鬼枭,告诉他可以行动了!”
......
赵京当晚回了京。
等不及天亮,也来不及回府换一身被雨水淋得湿透的衣袍,直接去了白娴的住处。
鬼医圣手就住在这里,他抬手敲响院门,一直等着人来开。
直到等到天亮,才有药童打着哈欠来开门。
见了赵京也一点不意外,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祖师爷在竹林里,王爷请随小的来!”
说着在前面领路。
赵京跟上去,他身后跟着武墉。
院子极大,到处都是药圃,一块连着一块。
拐过无数道弯,这才看见一片竹林,药童指着竹林:“祖师爷在里面打坐,王爷直接进去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