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随后又看向徐景言:“这两位是学生的长姐和表姐。”
赵安静朝徐景言行了一礼,徐景言礼貌地回礼,轮到宋栀子时,她从石墩子上站起来,一手抚着疼得难受的肩膀一边抬头看他:“上次的事,多谢徐山长相助。”
徐景言:“郡主不必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
宋苏叶一脸意外:“你俩认识?”
宋栀子点头:“此事说来话长,咱们先回家,我胳膊疼得厉害。”
“那我去找马车……”宋苏叶转身就走,一旁徐景言叫住了他,“不用找了,用我的吧。”
他说着转身吩咐站在不远处的仆人:“去将我的马车赶来,送小郡王郡主回去。”
“是!”
宋苏叶一听,忙道谢:“多谢山长。”
徐景言微微颔首,随后看向宋栀子,见她脸色疼得发白,便沉声问:“听郡主刚才的话,你在书院受了欺负?”
“别提了,被余嫚……就是我们书院山长,拿茶杯砸到了肩膀。”宋栀子根本不想隐瞒,她巴不得人人都知道余嫚那死八婆的丑恶嘴脸,“你知道的,昨日我的同窗刚被她逼得割腕自杀,今日她又拿我出气,我就搞不懂了,她这样的人是怎么当山长的?你们当山长不考核吗?她人品差,脾气差,学识也差,到底是怎么混进去的?”
“长姐,休要胡说!”宋苏叶见她越说越离谱,便出声制止了她。
“无妨。”徐景言出了声,“她说的是事实!”
宋栀子一脸意外:“她莫非真的靠关系进去的?”
“女子书院的创始人是她外祖母,她外祖母去世后,将书院留给了她母亲,她母亲年纪大了,便将书院留给了她。”
“怪不得,一代传一代啊。”
徐景言没说话,这时马车来了。
宋苏叶谢过之后,便和两位姐姐一起上了马车。
待马车离去之后,徐景言转身进了书院,他没回自己院子,而是去了自己祖父的院子。
老山长正在作画,见他来了,很开心地展示自己的画作:“看看我的画的葫芦,是不是比昨日进步许多?”
徐景言上前,看了看,随后勾唇:“祖父画技一日胜过一日。”
“比起老于头还是差了一些,”徐老放下手里的画笔,抬脚走到一旁净手,“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孙儿记得您一直有个夙愿,想将隔壁女子书院收购过来,两家合一家。”
徐老一听,转身看他。
“怎么突然提起这个来?”
“可能时机到了,。”
“怎么说?”
徐景言立马将最近隔壁女子书院发生的事以及余嫚平日行事做派简单地说了说:“昨日那割腕自杀的姑娘好歹也是出自官家,其父虽说官品低,但也不是她余嫚能欺负的,可她不仅欺负了,还将其逼得绝路。”
“今日,就在刚刚,她竟胆大包天的拿茶杯砸了大公主的嫡长女……”
“此事当真?”徐老都惊呆了,这何止是胆大包天,简直不要命。
“千真万确,小郡王刚向孙儿借了马车,送他嫡姐回府。”
“这个余嫚,小时候就是个心思不正的,坏心思特别多,嘴巴也尖利,性子刻薄,是个极不讨喜的姑娘,当初她母亲将书院传给她的时候,我阻拦过,但人家不听,还怪我多管闲事,你看看现在,好好的创建了百年的书院被她弄得乌烟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