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青柚托着下巴,幽幽地回她:“撑坏倒不至于,估计今日这一顿饭,两小主子又得长好几两肉肉。”
说完,她一脸忧愁:“您就看着吧,等回了宫,皇上又得罚奴婢,怪奴婢管不住您的嘴。”
苏令晚伸手捏了捏她肉肉的脸颊。
“他要是敢罚你,我晚上就不让他睡床!”
“哼哼,您上次也这么说,后来怎么着?您抱着皇上睡得哈喇子流,可怜奴婢在门口吹了一晚上的冷风。”
苏令晚:“……那不是天冷吗?他身上就像火炉,我没经得住诱惑就……但你放心,这次他要是敢罚你,我真的让他睡书房!”
青柚:“那奴婢再相信您一次?”
“绝对相信,你主子我绝对靠谱!”
“好!”
然后……
半夜三更,青柚头顶青花瓷碗站在树桩上,一堆堆的蚊子将她从头到脚咬了个遍……她欲哭无泪。
主子,您不是人!
而寝殿里,苏令晚躺在霍延正臂弯里睡得正香。
甚至在做梦,梦见景如月又在给她捏小馄饨……
……
景如月从郊区搬进城里,住进苏令晚当初那个小院。
孟长很快就知道了这事,但这一次,他却不敢轻举妄动。
为什么?
皇后娘娘亲自接出来的人,他即便再鲁莽,也得三思而行。
更何况,没过两日,他就被霍延正叫去了书房。
站在御书房里,耳边传来翻阅书页的动静。
但皇上没开口,他站在那里,亦是一动不敢乱动。
直到冬安进来添茶水,见他满头大汗,于是特地看了一眼放在角落里的冰桶,里面是散发着寒意的冰块,一靠近就凉滋滋的。
“不热啊,你冒什么汗?”
孟长看他一眼没说话。
而就在这时,一直没出声的霍延正终于开了口:“前两日皇后出宫一趟,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这一路走得朕心惊胆颤!”
孟长额角的汗更多了。
他径直跪了下去:“都是属下的错,属下认罚!”
霍延正掀起眼皮看他,情绪难明:“什么错?”
“属下不该因为家事惊扰到皇后娘娘!”
“她所做的一切和你无关!”霍延正放下手里的那本书,袖长的食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一下又一下,就像是敲在孟长的心头。
“你和景如月之间的事,朕原本不想掺和,但皇后对她这个姐姐实在太上心,所以云隐,不要再去打扰她们母女俩,皇后生产在即,若是因为此事发生点什么,你万死难辞其咎!”
孟长却是一脸痛苦。
“皇上让属下放手,属下很难做到!”
“哼,该珍惜的不知道好好珍惜,现在倒是醒悟了!”
面对霍延正的冷嘲,孟长闭嘴不语。
“强扭的瓜不甜,破镜也难圆,这道理你该懂得!”霍延正起身走到孟长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趁着你女儿还认你,你也不能对景如月步步相逼死缠烂打!”
孟长却道:“属下只是一想到那个陈时让……”
“朕听皇后说,景如月怀孕期间,你迷恋上一个青楼女子?”
孟长突然不说话了。
霍延正冷笑:“你真够缺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