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等散值了我们就带着兄弟们一起到府中叨扰!”
林翼飞说完,便转头同黎晚音一起看向祝时桉。
“看我做什么?”祝时桉好笑道,“府里的事当然都是娘子做主。”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祝时桉给黎晚音拨了几个人,让他们听从黎晚音的差遣来安顿这群难民。
将人娶到府里后祝时桉就上了战场,一晃半年过去,他与黎晚音接触的时间并不多,连她的喜好他都不甚清楚,现下看到她对这件事的热情如此之大,他也很愿意成全她。
黎晚音跟商行掌柜订好了生活必须品后,又跟酒楼的老板确定好了每日送来的饭菜数量,其余的她也不准备负责太多,她托了林翼飞帮忙找两个手艺还算可以的木匠负责教这群人如何打造简易的居所,之后就不准备再在这里耗费太多的心神了。
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周掌柜早上将她们三人送来的马车还停在道边,她拽着鹿栀和姜随珠随她一起将刚刚两人坐过的被子都搬了进去,仔仔细细地在一侧的座椅上来回铺了几层。
方才祝时桉那活动筋骨的细微动作她虽然没能注意到,但自他心音内传来的真实感受全被她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这次是真的有些摔狠了。
若是他自己落马可能还不至于如此,可他当时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护住了她,这份情她也都默默记下了。
三人来来回回地搬运了几次,马车很快就按照黎晚音的想好装点好了,她掀开帘布请祝时桉上车时,看清了里面模样的几个士兵都倒吸了一口气。
祝时桉眼神凉凉地扫视了一圈,几人都故作镇定地装出了一副没看到的模样。
此时的心音里全是吐槽。
【夫人请祝姑娘上轿了!】
【嚯,将军恐怕这辈子都没坐过这么软的椅子!】
【嘶,将军的眼神好可怕。】
黎晚音掀起唇角,明媚地笑了。
祝时桉头疼地揉了揉额角,没忍住也跟着笑了出来。
他抽出一张薄被铺到了黎晚音那侧,随后才稳稳地坐到了被硬生生铺成软卧的椅子上。
“多谢娘子了。”祝时桉含着笑意道。
黎晚音回道:“将军客气了。”
马车缓缓往将军府的方向驶去,因有祝时桉在,黎晚音便没有再拉上鹿栀和姜随珠一起乘坐马车,她们二人如今都被安排在前室处坐着,她还在想要如何解释她突然叫将士们到府中聚餐的事。
全神贯注间,黎晚音忽觉自己的袖口好似被人轻轻拽动了两下。
她抬头看向祝时桉。
“娘子今日要叫将士们到府中共进晚宴。”
“将军,晚音是......”
祝时桉抬手止住了黎晚音的解释:“这是你第一次开口叫人到府中小聚,家中理应有些好酒。”
“嗯......”
见黎晚音未能理会他的意思,祝时桉笑着向她伸出手,手心向上做出了个讨要的动作:“可否请娘子给为夫拨些买酒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