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随珠自逐夏院中走出后,很快便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一群人也陆续从茂密的灌木丛中探出头来。
“将军,”岑雨将脖子抻得老长,确定姜随珠一时半会儿都不会再回来后,这才用气声说了一句废话,“这小子的情况不太对劲。”
“那还用你说,”在他身后的秦平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紧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叠信件递到了祝时桉的面前,“这小子刚被抓到的时候就想自尽,幸好......”
秦平回忆起方才的画面,只觉就快要把晚宴时吃进去的饭菜都吐出来了:“幸好岑雨及时把他的鞋子塞进了这小子的嘴里,这才没能让他咬碎藏在牙里的药囊。”
被一句话勾起了回忆的几人脸上都泛起了菜色。
将那人击晕之后他们虽立刻就把鞋子收了回来,但又害怕仍有未检查到的毒药藏在角落,便把岑雨的鞋垫留在了那人口中,估计等那黑衣人醒来还会觉得不如就直接死了。
岑雨不服气:“要不是小爷我急中生智,这惊扰夫人的小贼现在可就是一具尸体了,还上哪去查派他来将军府里的人是谁?”
这番话让众人又是一阵哄笑,但却没人出声反对。
无论这人是出于何种目的出现在了这个将军府,都注定不会是件小事。
祝时桉没理会这群人的插科打诨,他此刻手中已经攥住了一封看完的书信,正皱紧了眉头想要拆开第二封。
徐昭是第一个发现祝时桉表情的异样的:“将军,信里都写了些什么?”
在场的众人也都收敛了笑意。
祝时桉还是没吭声,他阅信的速度越来越快,转眼就又拆开了第三封信。
直至他将手中的书信全都看完,祝时桉才一脸凝重地抬起头:“徐昭。”
“在!”
“晚音安排在东侧的护院你们可曾见到?”
徐昭回道:“见到了,他让属下交给他其中两封留以诱敌,属下安排莫庆留在原地跟他一起策应了。”
“好,”祝时桉将拆开的信件细细折回原样,眸色在烛火的映照中显得分外有神,“岑雨你留在逐夏院中护卫,其余的人,随我进宫。”
“是!”众人整齐应道。
屋内,洛芷从窗外缩回了头:“少夫人,将军已经带人离开了。”
“嗯,”黎晚音顾不上回应洛芷的话,她的手指眼看就快要被云曦包成了胡萝卜,连忙制止道,“好了好了,再缠下去就可以裹上面粉炸至金黄了。”
云曦不情不愿地结束了缠绕纱布的动作,在上面利落地打了个死结,动作看似粗鲁,但已经裹上数层纱布的黎晚音连半点感觉都没有。
“谁让少夫人您一点都未提前知会我们几个呢,”云曦边收拾工具边数落道,“要是早知道您想要用这种方式引起注意,也可以让遥星打碎那个瓶子啊。”
遥星本来正边收拾花瓶碎后的残片边竖起耳朵听这边的动静,以准备随时帮腔应和几声,没想到听见这么两句,当即便直起了身,却反驳也不是,不反驳也不是,最后只好恨恨地又弯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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