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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姨,为了不让你们担心,所以朕才隐瞒了此事,却也没想到这一次外出会遇到这种大难……”郑渊叹息一声:“您也别怨朕刚才故意隐瞒不说。”
白樱樱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娇美的面容上满是伤感:“小渊子,在这世上,白姨可就你这么一个可以牵挂的人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白姨也不会苟活于世的……”
“白姨,你可别说这些话,朕不是有惊无险的回来了嘛!”郑渊心中也是愧疚不已。
他拿出手帕,温柔地擦拭着美妇人布满泪水的脸颊。
“以后可别这么任性了!”
白樱樱哽咽的语气有所缓和,无奈道:“堂堂天华少帝,居然来什么微服私访的那一套,还参加什么比武大会,半路还输了比试……说出去岂不是成了人家的笑柄!”
“所以朕才要微服私访嘛!”郑渊讪讪一笑,随后做了个鬼脸。
“你……”白樱樱被这一幕逗得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白姨,朕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这么冒险行事了!”郑渊抓着美妇人的手,郑重说道。
“少年冲动是常有的事,但你是天子,天华数十府道可都扛在你的肩上,为了祖宗的江山,可不能意气行事!”白樱樱语重心长道。
“明白明白!”郑渊如小鸡啄米,一直点头。
“还有,你都已经有了三个即将过门的妃子,还自降身价,去掺和太玄海的事作甚?”白樱樱无奈道:“难不成那龙女敖媗还能比幽蝶、妗姒、花姻三人更加貌美,更加贤惠?”
“这……”
一听到敖媗这个名字,郑渊心里就不禁涌起一阵失落。
是啊,自己身边都已经有了这么多女人,都已经应付不过来的地步了,还去招惹敖媗干什么……
这种行为简直太过不智!
罢了罢了!
大不了,就当是做了一场香艳美好的春梦……
“白姨教训的是,朕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犯此类错误!”郑渊严声说道。
“能听进去就好!”说着,白樱樱打了个哈欠,慵懒地伸了个腰。
那美妙的曲线,丰满的弧度,挺拔的峰峦,让旁边少年看的眼睛发直。
“白姨你今晚……”
郑渊还想说什么,却被白樱樱打断。
“今晚白姨还有事,就先不打扰陛下休息了,告辞!”白樱樱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施了一礼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唉……”郑渊满脸失望,心知白姨去意已决,悬在半空的手也逐渐落下。
这个时辰有些尴尬。
由于他起的很晚,所以现在精神是异常的饱满。
即便是躺回床上,一时半会也睡不着,还不如把精力花在该用的地方。
至于与月婵月溪行那欢爱之事……由于昨天太过激烈,导致他现在还处在贤者时间,所以暂时没这个心思。
思量再三,他便拿起一旁为数不多的条文,开始批阅。
烛火摇曳,夜色逐渐变得愈发深沉。
郑渊足足用了两个时辰,才把剩余的事务做完。
在此期间,月婵月溪分别送来的晚膳。
由于二女精神比较萎靡,接连打着哈欠,郑渊就让她们先回去休息,只留林公公一人在门外候着。
“嗯,再找点别的事吧……”
或许是长时间没干活,一碰这些东西,郑渊的精神变得异常的亢奋,完全没有任何睡意。
左思右想下,他突然记起自己在天门关时,曾答应给邢峰写一副寿联……
“邢将军劳苦功高,这点要求确实该好好满足他!”
郑渊打定主意,于是便手执笔墨,再拿出一张上好的金缕纸放在桌案上,缓缓写了起来。
几点笔墨落下,就是一道巍峨高耸的山峰,再落几笔,一列飞雁便跃然纸上长空,笔锋一转飞流之下,又是一条长河浮现。
随着笔墨不断加深、描绘、点缀……
松直立顶峰,水滔滔翻涌,山磅礴成岳,河浩瀚如海!
不多时,一幅美轮美奂的水墨画,跃然于纸上。
在停笔的最后,郑渊在画的空白处,题上了两行大字!
【福如东海长流水】
【寿比南山不老松】
“完美!”
郑渊扔下笔,拍了拍手,喜滋滋地看着面前这幅大作。
且不说这幅画本身的画技与两行寿词如何,单单他郑渊亲笔所着,就价值无量!
但最后,郑渊左看右看,总觉得还是差了点什么东西。
“哦,忘记盖章了!”
郑渊嘿嘿一笑,从书架上端出一个精美的木盒,打开盖子后,拿出了里面一块充满古朴气息的玉石!
“邢老将军,这一下,朕可是给你把牌面给拉满了!”
随着郑渊的自言自语,玉玺盖在了这行寿词之上!
做完这一切后,郑渊把林公公叫了进来。
“陛下有何吩咐?”
林公公推门而入,恭敬问道。
“把这幅图,送至天门关,务必要在邢峰老将军的寿辰之日送到!”郑渊将画递了出去。
“是!”
林公公满脸羡艳地看了眼上面的内容,可当看到空白处的红印之后,瞳孔是连连收缩,心里翻起了无尽骇浪。
“这幅图价值连城啊!邢峰这老家伙真是命好!”
林公公退出御书房,夜深人静下,嘴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牢骚。
屋内。
郑渊睡意不减,他坐了下来,拿起一本书翻看了起来。
窗外夜风阵阵,树影沙沙作响。
不知不觉中,他眼皮缓缓合上,打起了瞌睡。
“嗯……”
忽然一阵寒意袭来,郑渊打了个冷战,从瞌睡中惊醒。
“这是……在哪里?!”
看着眼前的环境,他满脸的骇然。
原本身处御书房的他,不知在何时躺在了一处阴寒的地宫之中。
而道路前方的一块牌匾,更是将他吓出一身冷汗。
“阴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