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找到。”
“不过车窗己经破了,说明人没有跟车子一样沉底。”
“可是今天大雨,水流很急,恐怕凶多吉少。”
“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
工作人员都是尽最大的可能在搜救。
话说到这个地步,基本就是在抚恤亲属了。
白枝却不相信。
搜救还在继续,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苏甜生还的希望正在变得越来越渺茫。
京北夏日暴雨,时常有遇难的新闻。
白枝却没想到,有一天,新闻上遇难的人,是自己的朋友。
她不相信苏甜就这么没了。
半夜的时候麦麦被强行带到了溪墅。
麦麦被带过来的时候,钱诚在周淙也耳边说了几句。
大概就是他们的人过去的时候,赵沣那里猖狂得紧,放话就要周家给他等着。
他们赵家虽然不如周家家大业大,但是走关系给他们的度假村使个绊子,还是做得到的。
周淙也现在没有心思管这些。
他要帮白枝一起审麦麦。
可那边麦麦却冷笑着。
她还穿着睡衣,整个人素颜,脸很苍白。
麦麦骨架子本来就小,现在风一吹就要倒似的,看样子也的确是病了。但她的语气和神情可没有一点点甘于示弱:“我可以说我知道的,但我只跟她一个人说。”
说着,麦麦的手指指向白枝。
话头却是针对周淙也。
麦麦不让周淙也一起听。
周淙也一个眼神都懒得多给她。
麦麦这样的人,在周淙也眼里就是个提供消息的工具。
想跟谁说、想不想说,可由不得她。
可是白枝却说:“就让我一个人来问。”
白枝:“刚巧,我也早就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了,你说呢?”
麦麦和白枝在那对视,较劲着。
那句她曾经给出的评价“你终于变成了你最讨厌的人”——这句话,白枝可是一首记着呢。
是属于她们两个人之间的较量。
门关上。
房间里就只剩下白枝和她对视着。
两个底色相同的女孩,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和命运。
一个,如同柔弱坚强的小白花。
而另一个,则是带着毒和刺的曼陀罗。
白枝坐在那里,黑发如墨,冷艳地看着麦麦:“你到底对苏甜做了什么。”
麦麦:“我说我什么都没做,你信吗?”
“你没做,那赵沣做了什么?你们如果不是做贼心虚,为什么躲着不敢见我?”
麦麦很狂:“见你?我为什么要见你?”
“这是我的义务吗?你是谁,我欠你了?搜救是警察的事,不是我的,你问我我苏甜的事我就要告诉你吗?”
类似的初生牛犊不怕虎,白枝也有过。
可是要说狂。
这娇滴滴的麦麦,又怎么可能是她白枝的对手呢。
白枝也就是这些年,行为低调了,人前也不太张扬。她长相又算是淡颜比较文静的那种,让人经常会误以为她就是个文弱的女孩子。
所以麦麦现在才意识不到自己处境的危险,敢这样大摇大摆地挑衅她。
几乎是一个瞬间,一只冰冷的手便如毒蛇出洞一般飞快地蜷上了麦麦的脖子。
白枝伸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麦麦吓得西肢连连败退,可那手还在压着她的头往椅背上按!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