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季节就很难在寻找到,而现在刚好是它生长的季节。
罗念的母亲是云南本地人,因此罗念对高原并不陌生。
罗念的助理也是本地人,星星则是从小就跟着父母游历世界各地各种地貌和名川大山,星星见过的世面,并不比罗念及其助理少。
只有白枝第一次来高原。
白枝走得很慢,没几步就觉得缺氧。
这时候她就停下来歇一歇,实在不舒服就吸一点氧气。
不过顾及到星星说的,一会罗念她们还要爬树、俯拍,运动量很大,白枝吸氧的次数一首控制得很少。
罗念看出白枝有点吃力,就跟星星说:“你在这里跟白枝一起记录地衣的生长方位和特征,我和助理先继续往前。”
星星一听自己要被落下来,照顾白枝这个拖油瓶,很是不乐意。
可星星也不能表现出什么,毕竟自己能跟着罗念一起出来,还是看在她父母的面子上。
星星只能留下来和白枝一起记录地衣的地点和样貌。
这基本是跟摄影无关的工作,星星心里也很不平,白枝看得出她心里有情绪。
“你跟着罗老师多久了?”白枝心想对面也就是个青春期的孩子,没怎么计较,反而还主动聊起来。
星星一边记录一边说:“没多久,两个月了。”
“哦——”
白枝说:“除了绿色地衣小荷叶,你们这次还要拍什么别的吗?”
星星:“罗老师的工作向来很保密,我不能告诉你。”
白枝挑眉。
得,不聊就不聊吧。
反正她跟这个一身傲气的小女孩也没什么可说的。
但是罗念让星星照顾白枝,星星没有完全领会到罗念的意思。
长期的应试教育和优绩主义,让星星认为既然罗念让她记录地衣的方位和样貌,她就记录的越快越好、越多越好。
星星走得很快,比一开始罗念带队的时候还要快得多。
白枝跟了星星十几分钟就有点跟不上,出现更加严重的缺氧头晕的感觉。
“星星,我觉得不太舒服。”
星星停下来,走过来摸她的头。
“怎么样,你高反了吗?”
白枝:“我不知道。”
星星有点拿不准主意。
她听说过高反很严重,可是白枝这个症状,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高反。
白枝看她年纪也不大的模样,就说:“可以麻烦你先走到前面跟罗老师说一声吗?”
白枝想的是,这样的事情,罗念和她的助理应该比较有经验。
上山前,罗念也说了,今日任何人不舒服,都要及时地说出来。安全大于一切。
罗念是队长,队长的命令,白枝当然听从。
可是星星却有些为难:“绿色地衣小荷叶很难找,这几天下大雨,进度己经严重拖后了。我看天气预报明天还有雨,万一打没了,罗老师这次作品就完不成了。”
“你要是不严重,就坐在这里歇一会吸一会氧气吧,等我记完那些东西再回来找你。”
白枝想了想,只能说:“好吧。”
几个小时后。
罗念和摄影师和前路原路返回,遇到路上还在用手机拍摄记录的星星。
罗念看到星星在用手机拍摄,先是一皱眉,然后看到她就一个人在拍摄,身边都没有白枝的踪影,于是就问:“怎么就你一个人,白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