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然后叫完就掐了电话。
什么骚扰短信,什么操作,在白枝这两个字之下,都被秒得一点渣都不剩。
成年人不可能听不出来。
再可爱清纯的一声声表哥,在这一声狐媚又难以言说的一声“哥哥”面前,都寡淡弱得不堪一击。
白枝不屑地把手机丢出去,仰头看着周淙也。
她坏意凛然地说:“本来呢,我是对你没什么兴趣了。”
“不过看到有别人这样巴巴地喜欢你,把你当个宝似的——”
她顿了顿用手指刮他的脸。
“好像对你又有点兴趣了。”
他嘴角笑意深得堪称邪。
周淙也手里握着领带:“是吗。”
白枝:“是啊。”
“抢着的饭才更好吃,男人也是,你说呢?”
周淙也拿着领带,笑容隽永:“你觉得你这个思想对吗?”
白枝:“很不对呢。”
“可我们不是一首这样吗,周叔叔。”
她抱着他脖子:“男渣女坏,你有应娆舔着,我也有我的追求者,很公平,也……更让人兴奋,对不对?”
周淙也的领带都落了下来。
他被她蛊得厉害。
一般人讳莫如深的东西,在她那里就像玩闹一样。
周淙也现在被她带的,两个人都像是电视里的反派。
所有人都是为他们在一起助兴的背景,她敢闹得没边,也要带着他一起走入地狱。
那边应娆大概在哭着,白枝却更高兴。
西人火葬场什么的,好像就是为了让他们两个人玩起来更疯似的。
周淙也:“你现在要通过别人才对我感兴趣了。”
“是我们太久陌生了,对吗。”
白枝这一瞬间额头有青筋出现。
同时,周淙也一眼。
周淙也的领带绑着她,意志和领带一样,都迫切希望她的心思全在他身上。
论力量她肯定不如他了。
可她的语言和声音却也能反向狩猎他。
白枝低缓问:“是、陌生了呢。”
周淙也“那真是我不应该。”
他亲着她。
她被压制得厉害,过了会问:“是吗。”
“你妹妹那么多,不知道你比较喜欢哪个妹妹?”
“是表妹,还是……”
“我这个?妹妹?”
她真是非要玩死他才行。
惩罚他的霸道,惩罚他被别人觊觎。
就是让他死也必须死在她手里。
她向来最擅长在这种时候蛊惑她,也是唯一只有她能做到。只有她能疯到这个地步,也只有她知道,这个正人君子,私底下的癖好歪成了什么样。
周淙也是用膝盖控制她。
可是换一种角度来说,他也是跪在床上在接近她。
他当然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子。
他咬着她的唇说。
“我只喜欢你——”
“这个能……的妹妹。”
后面那个字简首脏得简首让人没法听。
可是两个人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说也说了,做也做了。
有多下.流,也就只有彼此知道。
……
第二天白枝若无其事地去了阿兰雅场地,筹备接下来的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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