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气息自然是甜香而暧昧的。
刚才为了挑衅应娆的时候,白枝打开车窗,混进了一些新鲜空气。
不过现在窗户关上,很快又充斥两个人的暧昧。
甜腻又浓稠的感觉。
白枝刚才头发被吹乱,分在一起,挡住视线。
她拿出一枚镜子整理自己的裙子和头发。
周淙也就在旁边看着。
看见她对着镜子,看着看着,还对镜子微笑了一下,似乎实在欣赏自己的表情。娇病又恹。
他伸手,很长的手指想去抚摸她头发。
她却一把把他手挪开。
“脏。”
周淙也眯眸。
“自己的也脏?”
白枝耳垂微粉,嘴上却不再与他说话。
车子开在马路上,时而有路灯,时而路过暗处,窗外的光线一阵亮一阵暗。
室外的光线带动车内,同样在他挺立分明的俊脸上,闪过一道道挪动的阴影。
愈发显得他高深莫测。
白枝却在他这样的高深莫测中,窥见了一丝愉悦。
白枝:“你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周淙也:“你今晚看起来也很不一样。”
白枝品着他们这对话,突然笑了一下。
白枝:“我们这样说话很像找打的奸夫淫.妇。”
周淙也靠在那里。
他很享受,甚至还兴致极好地点了一根烟。
白枝没有得到他回复,回过头看他:“像吗?”
周淙也:“谁说像?”
白枝继续梳头:“起码,应娆肯定会这样认为。”
周淙也暂且不论他们是不是奸夫淫.妇,只说:“是她自己偷窥人家夫妻恩爱在先。”
白枝觉得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也好在车子挡板隔音还不错。
司机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讨论这个。
否则,司机也是倒霉,要忍受这个。
她收起镜子和梳子,往后靠着,和他一样悠闲。
她在周淙也耳边说:“可是人家夫妻,不会像我们这样疯呢。”
“我们弄过了头,可不就是奸夫淫.妇的感觉吗?”她的眼睛打量着他。
她问他这句话的时候,在他身边很近的位置。
但是她身材比他瘦小,所以她坐着和他说,他需要低头,才能看清她的表情,她的唇。
他微微用力地低着头,目光追着她。
男人下颌线清晰得像刀刻得一样,脖子因为被挤压,弄出了几条男性荷尔蒙贲张遒劲的痕。
他拿下烟道,白雾从他唇的缝隙溢出来,俊脸模糊:“你怎么知道人家夫妻私底下不疯。”
白枝,笑得愈发开。
他那双眼睛是真醉人。
像是酒神杯里的酒。
白枝清笑:“你了解过吗?人家夫妻。”
周淙也和她很近很近。
烟就擦着她耳边过:“做.爱不疯,还叫做.爱吗?”
白枝:“注意言辞,我们刚刚没有。”
他轻笑,拿着她的手在吻,也吻着有过她的自己的手。
“广义上的也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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