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资深爱好者了,曲歌让张曦就这样上场毫无准备地上场,不是等着让她出丑是什么?”
周淙也笑而不语,他一早听现场筹备的人说在化妆间看到了临时准备的苏州评弹旗袍就己经猜到了些什么。
张曦是正儿八经的江南水乡出来的南方人。
当年艺考,说是惊艳全国文艺圈也不为过。以第一的成绩进了舞蹈学院,没多久就被一个大导演相中。
当时那个大导演还提点过她,让她珍惜灵气、以后不接烂片,不作践自己。
可是这么些年,张曦显然没把导演的话放在心里。
就连自己的看家本领也丢得差不多了。
周淙也:“她在这个时候,用这个水平出场,无疑是断自己的路,别说全球代言人,就算品牌以后可能需要的任何合作,都不会再考虑张曦了。”
白枝:“你一早知道了?你这个青梅竹马,看来是个蛇蝎美人呢。”
周淙也含笑:“现在才知道?怕了?要我帮你么。”
白枝扫他一眼。
周淙也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酒。
周淙也:“你别说今晚他们都住在这儿,你就没有自己的打算。”
如果说周淙也是一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那么白枝青出于蓝,如今也是修成千年道行的小狐狸了。
白枝知道就算是在谁面前装清纯,在这个男人面前,也是装不了的。
白枝施施然:“我还在想一会儿能有什么办法,把这个,还有这个,”
女人拿着香槟杯,杯壁指的是张曦和曲歌分别两个方向。
张曦这个时候己经画好了妆,从后场回来,换了一身紫色的旗袍,正准备上台。
而那个亲手毁好姐妹前途的曲歌就在一旁鼓掌,看起来毫无愧疚。
白枝眯着眼睛看着她们。
这两个人一个想用火害她毁容,另一个在网上抹黑她这么久,还暗中教唆张老太太抹黑自己。
白枝就算不睚眦必报,也是绝对的有债讨债。
于是把话说完整:“在想着——怎么一下子,同时叉叉掉两个人呢。”
周淙也就知道没猜错。
自打赴宴开始,白枝就注定不会安分。
“你玩,搞不定了叫我。”男人道。
白枝比了个OK的手势。
白枝:“先听听看这张曦能唱出个什么个破调子出来。”
……
晚宴从张曦上场开始,就进入了各自展示才艺献宝的阶段。
只不过,有曲歌打招呼在先,利兹夫人助理全程是听着张曦把那一曲《天涯歌女》给唱完的。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就像是一颗被虫子咬了一口的苹果。
或者是一块不完整的拼图,看得出来有一定的功底,可就是缺了灵动和灵气的感觉。
即便张曦一身旗袍的坐在那里,身段很曼妙,感觉也对,可是就是因为这不完美的遗憾,让人很沮丧。
甚至,就因为张曦的这一丝空洞和模板,让她的表演甚至还不如一些技巧不完美却起码有热爱、有灵气的新人。
遗憾,往往比不完美还让人不爽。
张曦这一场表演,让人看了还不如不看。
利兹夫人助理一场表演看下来真是一言难尽。
最后只能礼貌性地对曲歌说了一句。
“谢谢,虽然我不太懂中国音乐,不过看得出来她很努力。”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