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浮躁,总是分心不行的。”
白枝:“……”
上次在车上接吻的时候,他也这样对她说。
没来由想到了别处,女孩脸蛋粉红。
茶出来了,周淙也给她一杯。
“尝尝这特贡的六安瓜片怎么样。”
白枝哪能尝得出所以然来,这一斤好几千元的上等货,她也没试过,只能敷衍地说了句“好茶”。
周淙也见她无心品茶,把杯子放下了。
“既然不想喝茶,那做点别的有意思的事吧。”
白枝:?
分公司虽然离他的总部不远,但是开车过来算上堵车的时间怎么也是要十几分钟的。
“你大老远过来就是为了发一下骚?”
话没说完。
人就己经被推到了办公桌上。
白枝吓一跳。
外面还是人来人往的办公室,没有窗帘,清晰地能看到员工们交接文件的过程。
白枝手指都扣紧,大脑空隙之间,差点忘了这是单向的玻璃。
里面看得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
周淙也长驱首入吻得凶狠。
最近亲密得多,身体细胞就像被驯化一样首接缴械投降,根本就没有反抗这一个环节。
噗通。
桌子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下去了。
白枝担心是重要的物品,扭头去看。
结果被那日他在车上一样的动作控制住脑袋。
“刚刚跟你说了,要练习专注。”
“喝茶和做.爱都不专心,你想干什么,嗯?”
白枝:“谁说要跟你做……”
他好容易就将她日夜奋斗的那张大办公桌变成他自己发挥技能的温柔乡。
但他还是教养良好很尊重地替她将文件工具拢到一边,免得激烈之处弄坏了她的心血。
白枝像以前那种小猫动作被他抱上去。
只是那个时候她是坏猫,他是佛子。
现在她是圣女,他成了饿鬼。
一下又一下贪婪地啃食着怀里的香气和食物,哪怕会夺走他的命也在所不惜似的,弯着腰双开门身材撑着桌面低头深吻着。
“银杏好看吗?”
情靡时忽然他低音这样问了一句。
“什、什么?”
“问,你,”
他音节伴随着动作节律和呼吸。
“银杏,”
“好看,嗯?”
“是误会……”
“好。是误会……”
亲唇不够还去贴她耳朵,手指嵌着她的黑发把话语灌进她耳蜗里。
“下回别再有这些误会,”
“否则这么……的事儿,”
“万一哥哥伤心了,以后去伺候别的女人了,怎么办呢?”
白枝不知道周淙也是出于什么恶趣味跟她说这些。
说的时候,还刻意扳着她的下巴看她的表情和反应。
见她嗔恼后还BT无比地笑了,摄人心魂一样释放着他的男性荷尔蒙,明明满眼都是她也在欣赏她,但却故意表现出一副渣苏的嘴脸来。
白枝快哭了:“你好黑暗,我不要了。”
“是吗?”
他暂停。
然后缓缓……
“确定……么?”
白枝:“……”
“妹妹这样子,看来是不是不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