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似的。
提前,就布局好了一切。
白枝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一时间,简首是——母语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身后周淙也得嗓音慢条斯理:“刚才移沙发,撞掉了。”
白枝:……
撞掉了……
白枝:“那我们怎么出去?”
“破门。”
“……那就找人来修门吧。”
尽管这门一看就很贵。
真是醉了。
谁知周淙也却说:“没有人。”
白枝:“人呢??”
周淙也:“溪墅全体年假,宝贝,你最近太辛苦了都忘了?”
这段时间,周淙也为了跟她二人世界,不仅让司机去休假,家里的佣人管家也都集体休假。
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下一刻,白枝看到了男人朝她走来,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白枝只觉得自己被不由分说地横抱起来,然后放到了大床上。
从刚才的玩笑,气氛变得忽然沉默下来。
他卸掉玩味和精英感,下巴搭在她肩膀上。
吐出两个字:“别走。”
他埋在她颈肩。
他这样子,很难说他是不是早有预料,所以开始祈求。
白枝用力推男人的胸膛,但是只让男人胸口的火热愈发躁动。
“你太累了,需要休息。”
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厮磨。
“只有我管着你,才能确保你睡眠充足。”
“嗯?”
这话周淙也说得不假。
白枝近来忙着做一份提案,己经一个星期没有好好睡觉了。
“我刚才己经睡过一觉了。”白枝抗拒,“睡不着了。”
白枝刚说完就后悔了。
以前她如果说自己睡不着,周淙也就会采取强制措施,消耗她的体力。
强行让她休眠。
果然下一刻耳边传来嗓音:“我哄你睡,嗯?”
白枝还想说什么,却只觉得自己的唇己经不听使唤。
原本双臂还能隔开两人的身体,此时却被压着叠在胸前。
他从她鼻子嘴唇亲到脖子。
又慢又斯文,像在吃精致的法餐。
白枝现在知道,她醒来时,坐在床边的周淙也看自己的眼神里有什么了。
那分明是积累了半个月的欲望。
很难说他连她带沙发搬进来的时候,脑子里没有想什么稀奇古怪大尺度的事情。
……才会做这么疯癫的事情。
男人的手穿过她的长发,指尖抚上她的头顶。
一阵麻。
跟刚才梦里的感觉一样。
看来自己睡觉的时候,周淙也可没少挑逗她。
男人的手又从头顶一路往下,最后按在她的后颈。
白枝没忍住。
她赶紧闭上嘴唇,却又被迫开启。
白枝睁眼瞪着周淙也,她看到男人眼里布满血丝,有种不容置疑的疯狂。
白枝还在反抗,却发现男人总能先她一步控制住她的动作。
到最后,白枝只觉得每个动作都很熟悉。
她的反抗,像是提前排练好的表演,为最后必然的情节铺垫。
肌肉记忆像潮水般涌进脑海。
细胞也很吵闹。都在叫嚣。
男人的肌肉线条,真丝床单的抓痕,天花板上暧昧的光影,脚尖挂不住的拖鞋。
啪嗒掉地——蜷起了趾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