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所以身体指标都亚健康了。”
“这样怎么养好自己的身体?”
“怎么养好……孩子?”
周淙也一字一顿地说着,手掌在白枝的腹部来回抚摸。
“谁说我气血不畅了?我好得很。”
白枝不服。
周淙也盯着她:“好得很?”
他拿出了一份报告。
“你刚才睡着的时候,我找人给你做了体检,你都没感觉。”
白枝还想反驳。
但是看到体检报告上那些警示标志,反驳的话终于还是没说出口。
周淙也从旁边拿出一碗熬好的中药。
“喝了。”
语气不容置疑。
白枝目光一动不动盯着周淙也,跟她对峙。
“我喝了你就让我去看苏甜?”
周淙也点了点头:“嗯。”
白枝拿过碗,吨吨吨吨——
“喝完了!”
她把碗塞在周淙也怀里,再次往外跑。
五秒钟后……
“放开我!”白枝被周淙也又捞了回来,“你说话不算话。”
周淙也按了一下白枝床头的警务铃。
管家推了一辆餐车进来。
餐车上……是各种中药、西药、补品、甜品。
“所有这些药都是,你要都喝完,才行。”
白枝愣愣地看了看那满车的药。
“这些都吃完得一个月吧。”
“三天,我会让人给你做成药膳。”周淙也平静道。
白枝越发生气。
她忽然抓住周淙也的肩膀,双目对视。
“是不是苏甜其实……有什么不测,你们合起伙来骗我,拖着不告诉我真相。”
“苏甜很好。”周淙也回盯着白枝,“我保证。”
白枝看着周淙也肯定的眼神,渐渐放松下来。
忽然,白枝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扶着周淙也肩膀的手颤抖了一下。
“你的肩膀,怎么了?”
白枝熟悉周淙也的身体,刚才抓住周淙也肩膀的时候,她察觉到了异样。
“脱下来给我看。”
周淙也看着白枝焦虑的面容。
“你关心我?
“你关心我?”
白枝不搭理周淙也,她解开了周淙也的外套,脱下衬衣。
一条长长的红黑色疤痕,从周淙也的肩膀,一首延伸到手肘。
白枝满脸惊异,又马上转为忧惧。
“只有我有事,苏甜没事。”
见白枝又要发问,周淙也抢在她前面道。
“弹片己经取出来了。”
“其他的是表皮烧伤而己,不留疤。”
白枝见自己想问的都己经被周淙也抢答了,也渐渐放下心来。
但是下一刻,她的手腕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抓住。
“你……干什么?”
“帮你复习。”
“复习什么?”
“你刚才给我解衣服的动作,有点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