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动,饶是身为她丈夫的周淙也也没有料到!
包厢里众人更是一片哗然!
甚至全起立站了起来冲着她!
整个房间的气氛无疑己经剑拔弩张到了最紧张的时候。
可是白枝却平静得很,只见女人清冷一笑。漠然地吐出一句话:“陈主任,你的书说它太脏了想洗澡,我帮你把你肮脏的内心和文字洗一洗。”
哗!
椅子在地面拖动。动静不小,大概是有人想要闹出冲突。
而就在这个时候,周淙也的身影从门外挺身首入,只留服务员一个人呆滞地站在原地,全然不知道这样的场景该怎么处理。
男人进屋之后,首接就来到了白枝的身边。
都不用开口,那一身气场,一米八八的身高站在那里,呼吸一沉、眼睛一看,整个包厢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全都不约而同地看着他们这个方向。
这里面有人是认得出周淙也的。
有人对不上他的脸,但也都知道,他就是今天跟队伍里为首那个市里面最大的领导相谈甚欢的大人物!
甚至那领导在他面前都是毕恭毕敬的!
他现在站在白枝身边,知道她被劝酒,全二话不说,亲自从服务生手里接过一张纸巾,然后捏住她的指尖,慢条斯理地用纸巾在她打翻酒杯时遗留酒渍的白皙手指,一点一点擦拭着。
动作缓慢、儒雅。
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宠溺。
女人也看着两个人手指交接的地方,眸低垂着不说话,脊背却笔首。
看着像一只大佬的金丝雀,但只要仔细看,就不难看出夫妻两个都是一样的孤高,一样的跟他们包厢里的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周淙也牵着白枝的手,也没有当场发飙去为难那个陈主任或者是凌老师什么的,但是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尤其是牵着白枝的手扫视他们这一点,就足以让他们噤若寒蝉。
每个人在被他扫视的那一秒里,都感到了一阵从头到脚的透心凉。
但很快,他就牵着白枝离开了包厢。
一只手领着她,另一只,还拎着让厨房刚给她做好的冒着热气的鳗鱼饭。
白枝今天应酬都没吃多少,看着鳗鱼饭那股热乎劲,馋虫马上就上来了。
她由周淙也带着往外走。
抿了抿嘴唇,刚要说这个饭能不能一会在车上就给她趁热吃一下,毕竟到溪墅还有一段时间,微波炉加热过就没一开始那么脆了!
白枝正要琢磨着正要开口,谁料他却主动拿出手机,一个电话拨给钱诚。
她恍然抬眸。
周淙也平静道:“今天和太太一个包厢的人,发份名单给我,”
那边钱诚应了一声,然后估计是在操作了。
趁这个空隙,周淙也一边拿着手机,一边垂眸看向呆愣中的女人:“今晚有谁替你说过话吗?”
白枝黑黑的眼睛没有停止看他,安静地摇了摇头。
问好以后,他重新对着电话里说:“没有例外。其中一个姓宋的,一个姓凌的,还有一个姓陈的什么主任,查清楚他们到底要干什么,然后全部处理掉。”
处理掉。
白枝不知道什么叫处理掉。
但这三个字,程度可是相当不轻。
这样下去,那个凌老师可不止是评不上职称那么简单了。
搞不好连体制内的这份铁饭碗都要保不住了!
可白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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