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其政。”秦舞阳道,“我们查处的都是同僚,有的不认识,有的认识,有的甚至还是至交,人心都是肉长的,很多人在这种时候就会陷入各种人情陷阱,老唐,是吧?”
唐国立苦笑道:“谁说不是呢,帮,违反原则,不帮,违反国情,难啊。别人都觉得咱们干纪检的威风八面,其实个中困苦心头自知。”
秦舞阳道:“如果他们不犯事,谁会找他们的麻烦?他们自己惹麻烦,凭什么要把麻烦在转嫁到你我的身上?我说的是这个理吧?”
唐国立呵呵一笑:“秦书记,您这是给我们做心理辅导呢。”
“也是自我辅导。”秦舞阳哈哈一笑,“不管了,只要自己心安就行了。”
说话间,有人敲门。
唐国立过去开了门,就看到三室主任卫青松手里拿着谈话笔录站在门外:“唐书记,谈话结束了。”
“进来说。”
唐国立接过笔录,草草看了一遍,又交到了秦舞阳的手里。
秦舞阳看了之后,将笔录放到一边,问道:“老唐,你什么意见?”
“这个事情没什么复杂的,容学谦也说了,是他一个做第一泉酒的经销商亲戚找到他,请他帮忙销酒,他从中拿一些返点,这本身算不上什么大事,只是现在这些酒有问题,喝死人了,我觉得这案子还是交给公安局去处理,等案子结束了,咱们这边的党政纪处分跟上就行了。”
这是常规操作,秦舞阳把这事交给唐国立去办,而后就接到了董振南打过来的电话。
一开始自然少不了一番春节的祝福之词,然后董振南才提起第一泉酒的事情。
谭璇已经去春阳县公安局报了警,将小敖告诉她的情况一一进行了反映,经过一上午的调查取证,案子的矛头指向了大手金这个人,不过由于大手金是洛马河人,虽然春阳跟洛吧河相隔不远,但也属于跨省办案,所以先跟秦舞阳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跟洛马河警方牵个线搭个桥。
秦舞阳表示这个没问题,让他现在就赶到洛马河来,到了给自己打电话。
随后,秦舞阳打了个电话给萧樯:“我樯局,案子有没有什么眉目了?”
萧樯已经拿到了容学谦的笔录,正准备找他说的那个亲戚,听秦舞阳问起,很是郁闷地说:“你又把锅甩给我了。”
秦舞阳呵呵一笑道:“这不叫甩锅,我这儿有点儿线索,你要不要?”
萧樯顿时就来了兴趣:“什么线索?说来听听。”
“你来我办公室。”
萧樯拿人手短啊,茶叶不是白拿的,当真是招之即来,很快便赶到了秦舞阳的办公室,先敬了烟,然后又忙活着给秦舞阳倒茶,秦舞阳失声笑了出来:“能不能别这么舔啊。”
“这不有所求么。”萧樯的开水倒得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