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打开匣子,红绸上放的是鸳鸯莲纹鎏金银花对钗,对钗造工细致,细看鸳鸯灵动,她拿起来,爱不释手。
摇翠挑眉,语气恼怒:“二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解,问:“大公子和二公子两人的关系怎样的?”
生香道:“大公子跟二公子非常的要好,二公子说的话,大公子都会听的。”
阿瑶捏着这只鸳鸯莲纹鎏金银花对钗若有所思。
那头裴朔听忍冬说裴行知去了催荷院,又送给她礼物,急急忙赶过去。
风风火火的架势,真是一家人。
他眼尖,一下就看到阿瑶手中的鸳鸯莲纹鎏金银花对钗,怒火中烧:“裴行知这是什么意思,居然送你对钗!”
“这对钗是什么意思?”她仗着自己年纪小,问了起来。
裴朔却支吾起来,内心恨得裴行知牙痒痒,不愿意作答:“总之并不是什么好意头,把它退回去!”
夫妻和情侣相别前分钗,将对钗折成两支,一支给男子,一支女方自己保留,再逢时重聚成对,裴行知在诅咒他们早日分离!?
阿瑶不再追问,古代不是说男子送女子钗子有定情的含义嘛,收下裴行知的对钗不合适,现在正好顺水推舟,就把对钗往前一递:“喏,送你。”
他也不客气,整个匣子给拿走,并嘱咐:“以后他送来的东西不能要。”
阿瑶对裴朔的气消下去,他毕竟只有十岁,多过几年,他就把收妾这事给抛到脑后,那时候她也长大,再离开也不迟。
“对了,你们不是两兄弟吗,为什么名字却有点……”
“‘行’是我们这一辈的字,而我的名字是当今圣上起的。”说起这,裴朔略有得意。
阿瑶一口水就喷了出来。
当今圣上?
裴朔不是富n代而是官n代?
十几年前,前朝昏庸无能,圣上领兵勤王,裴朔的爹裴正稳跟随响应,打了好几年的仗,一直打到京城,兵临城下。然而京城固若金汤,一时间无法攻入,他们守在京城外,时间拖的越久对他们越不利。
裴朔的娘当时挺着大肚子快要临盆,据说他娘生下他时,忽然天降异象,一道惊雷破开城门防守,使得当今圣上和裴爹顺利攻入京城,婴儿啼哭的声音穿透层层乌云,曙光驱逐乌云,光耀大地。
圣上登基,封裴正稳为开国候,并为给初生的他起名为朔,意为平在朔易。
阿瑶目瞪口呆。
裴朔沾沾自喜。
“所以我的名字跟他们有些不同。说起来,我家人少,祖妣生下我爹,庶祖妣生了二叔,裴行知是二叔的儿子;我还有一个庶弟,叫裴行德,我娘死得早,现在我爹续弦……”
说到后面,裴朔既黯然又咬牙切齿。
“行知跟我说,继母不喜欢我,她过门之前让我爹把我送走,就怕会冲撞到她。”
阿瑶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
碍于她对这个世界的风俗人情没有了解,只能将疑问压在心里。
晚上生香给她梳发,她在旁敲击。
“姑娘回心转意要嫁给少爷了?”生香打趣道,“新妇过门前一个月内不能与夫君见面的,出嫁前的一个月大伙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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