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嬷嬷一直说着吉祥的话,梳完头发又说了一通,离开的时候,梁嬷嬷给封了硕大的红包,惹得喜嬷嬷嘴角都咧到后脑勺去了。
喜嬷嬷离开后,屋内再度只剩下四个心腹婢子陪着。
梁嬷嬷看了眼刚蒙亮的天色,有瞧见颜雨笙昏昏欲睡,道:“小姐若是困了,接着睡一会就是。”
“不了。”颜雨笙眼睛睁大了些,道:“喜嬷嬷好不容易盘好的头发,要弄散了,又要重新做,倒是昨晚没吃饱,这会子有些饿,你去后厨瞧瞧有什么能吃的。”
梁嬷嬷递上前一杯热水,道:“小姐,时间尚早,后厨这会子怕是才开始做,去了也只有些昨日的残羹剩饭,要不奴婢去弄点昨儿的点心来对付一下?”
隔夜点心干巴巴的,颜雨笙想到就没了食欲,道:“算了,左右一会就要出门,到王府再说吧。”
话是这么说,梁嬷嬷还是出去给颜雨笙找吃的去了,出门时还顺手带上了颜雨笙说的跌打散。
相对听雨阁的喜气,雅苑则是静悄悄的,昨夜姜晓坤荒唐的闹了大半夜,秋收就惨叫了大半夜,院里的人都没睡好,到现在也没人起来。
左右姜雨烟是侧妃,不能穿大红喜服,也不能凤冠霞帔,要准备的东西不多,多睡一会也不会耽误什么,倒是有个喜嬷嬷在门口候着给她匀面。
等了好久也不见开门,喜嬷嬷正打算离开,远远就看到了梁嬷嬷。
喜嬷嬷还以为她是雅苑的婢子,抱怨道:“虽说不是正妃,好歹是要入皇室的人,这个时辰嗨不起来,将来给主母晨昏定省起得来吗?”
梁嬷嬷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情况,笑了笑道:“嬷嬷久等,我进去叫一声看看。”
雅苑有婢子出入过,门没锁紧,梁嬷嬷推了几下就开了,喜嬷嬷在她身后冷哼一声,表示不满:“赶紧的,一会迟了踏不上吉时。”
雅苑静悄悄的,睡得死猪似的,哪怕外边热闹鼎沸,也没将人吵醒。
梁嬷嬷对雅苑布局十分清楚,先悄悄找到了秋收住的屋子。
秋收和秋裤住的一间屋,听到动静,还以为是姜晓坤,秋菊惊了一下:“谁!”
“是我。”梁嬷嬷打量了一眼屋内,确定没别人,才问:“听闻秋收昨儿受伤了?”
一提到秋收,秋菊眼睛都红了,又难以启齿,只暗暗骂道:“那公子真不是人,好端端的将秋收折磨的不成人形。”
“若不是今日是大喜,怕是命都要折在里头。”
梁嬷嬷朝床榻走近几步,看了眼双眼紧闭的秋收,问:“伤势如何?”
“昨儿还是洒扫婢子起夜看到了,将人送回来的。”秋菊擦了把眼泪,道:“到现在雅苑一个主子没起,连大夫都没法子找。”
“秋收回来后就发起了高热,昏昏沉沉睡着,还没醒过。”
梁嬷嬷看到秋收露在外边的脖子都是伤痕累累,将颜雨笙给的药地上前,道:“你一会给她先上点药,等一会,我再叫人送点退热的药来。”
“估摸着是昨儿惊到了,没什么大事,你也别哭丧着脸,今日好歹是大喜日子,被你家小姐看到,免不了一顿打。”
秋菊接过药瓶,连声道谢:“多谢梁嬷嬷,等秋收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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