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自然是知道他们可信的,所以即便他们跟另一国的皇室有什么关系,乌千雪也不怀疑他们对长帝国的忠诚。
“樊知仁跟二哥还有太子我们都是同岁,七岁那年,二哥跟爹和大哥回来京城,爹进宫去见皇上,大哥就带我去京城里玩儿,当时我们走到一个赌坊门前,看到有人看热闹,我就钻进去了,就看到樊知仁只穿着一个亵裤,双手捂着胸前的玉坠哭嚎着不给,原来他被人骗到赌坊里去赌钱,输的只剩下亵裤和脖子上带着的玉坠了,他哭嚎着说他娘说了那是给他将来媳妇的,打死也不给他们。”乌兰修绘声绘色的讲述着。
“七岁去赌坊赌钱?没被他爹打死可真是命大。”乌千雪咋舌的道。
“没打死也脱层皮,从那以后他见到赌坊就绕道走。”乌兰修笑着道。
“那后来怎么解决的?”乌千雪好奇的问道。
“大哥出手了,把他欠的晶币给付了,然后把他的衣服鞋子给赎出来,把他送回家去的。”乌兰修道。
乌千雪疑惑的道,“大哥出手了?”
“对,大哥说他是被人算计了,背后的人应该是想一举两得的算计樊将军和樊知仁进宫给太子当伴读的名额,大哥说樊将军为人正直,值得帮。”乌兰修又道。
乌景松也想起这事来,当时樊将军亲自登门道谢他才知道儿子做的事。
“原来如此。”乌千雪了然,就说嘛,大哥可不是爱管闲事的人,想不到太子伴读也值得让人这么算计。
“对了,妹妹,我从东宫回来时,听到有人传言陶玉娴从小就对长青王世子一见钟情,五年前跟大哥退婚后一直不嫁就是为了等长青王世子来求婚,她这人可真不要脸。”乌兰修愤恨的道。
“是吗。”乌千雪眸光一闪,看了眼自家爹娘和外公,见他们一副我们知道是你做的眼神无语了,虽然事情的确是她做的。
上午出去溜达一个时辰她可不是光还东西给人家的,随手把陶玉娴的事给解决了,明天大哥就回来了,她可不想让陶玉娴这个心术不正的人有机会陷害大哥。
可是她以为要明天事情才能传开呢,想不到下午就传开了,果然,京城闲人太多,流言蜚语传播速度比疵渊要强大许多倍,果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
不过这样也好,明天事情应该就满城皆知了,配合皇帝赐婚的事,这事不是真的也成真的了,陶玉娴就是满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看她还有什么脸去接近大哥。
“既然如此昨天她怎么还来我们家府门口,妹妹,这事不是你做的吧?”
乌兰修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怀疑是自家妹妹做的,毕竟他知道昨天陶玉娴还来他们家,想要博取同情呢,那就是她对大哥没死心。以自己妹妹对他和大哥的感情,必然不会让大哥落了下乘,更不会给陶玉娴再接近大哥的机会。
“怎么可能,我很乖的。”乌千雪给外公夹了他最爱吃的菜。
乌兰修疑惑的道,“真的不是你做的?”
乌千雪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这事绝对不能承认,要是承认了,二哥准保会说,这样的事怎么能让妹妹去做呢,跟二哥说,二哥去做啊。
果然,乌兰修道,“也是,这样的事不适合妹妹做,要做也是二哥来做,咱大哥多优秀啊,她陶玉娴还真配不上。”
“我也这样认为,所以五年前陶老头要退婚,给我乐坏了,还不等他说出来,我就同意了,告诉他还回信物婚约作废,我明智吧?”乌千雪得意的道。
“的确,妹妹最聪明了。”
兄妹两个自夸的作为他们爹娘都听不下去了,乌景松把乌千雪给他们看到的册子递给儿子,“回去把这个看看,看完了给你妹妹送过去。”
乌兰修接过册子翻看了一页,立即点头,“好,明早给妹妹送过去。”
这份资料太及时了,省的他还要费心思去打听,再说了,再打听也打听不到这么详细的资料。
乌千雪倒是没反对,要不然她也要给大哥二哥看看的,现在京城已经把目标瞄准自己这两个风华绝代、俊美非凡、实力超强的哥哥了,他们多了解一下,判断的就更准确些。
“雪儿,疵渊现在已经有很多人打听温宝儿的消息了。”温席舟道。
乌千雪把肩头的炫金捧在手里道,“无妨,温宝儿本来就是我为了掩饰身份的,现在不用了,他们知道也无所谓。”
温席舟知道她既然正大光明的点着炫金就是没想隐瞒她就是温宝儿,不过他要提醒她的是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