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残酷犬决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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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迅和英国、德国、美国、法国等五国的代表组成了联合国考察北日本国代表团，代表团还包括二十五名中外记者，乘坐中国的“共和”号铁甲战舰到北日本国考察访问。到了北海道的札幌，他们受到了北日本国二号人物田上泽成的热烈欢迎。

    札幌是北日本国的首都，也是最大的城市。1875年开始，这里的屯田兵就加入了札幌的开发行列，铁路的铺设与工商产业的发展也陆续开始。1910年，札幌的城市已经颇具规模，在街头到处都是北风吹落的枫叶和匆匆的市民，还有用日语写的“欢迎联合国代表来北日本国考察”的横幅。

    田上泽成和接待的代表团的人，都穿着米黄色的军装，这也是北日本国已故的领袖田上多贺亲自定下的。鲁迅看接待他们的人，除了田上泽成还有点笑脸，其他人都一本正经，不苟言笑，有点不习惯。

    那天晚上，鲁迅等人到了札幌中心的北海道厅旧红砖厅舍，一座用红砖建造的巴罗克风格的欧式建筑映入眼帘这里以前是旧政府大楼，被北日本国改造成了外宾接待中心。

    田上泽成亲自为鲁迅他们安排了丰富的晚餐。联合国代表团和北日本国的招待人员对面而坐，每个人的矮桌前都摆满了美酒佳肴。最引人注目的是像一朵朵菊花一样的“刺身”，即生鱼片。是将新鲜的鱼或是贝肉，依照特殊的刀法切成，造型像一朵盛开的菊花。形态各异，享用时佐以酱油与山葵泥，令人啧啧称赞。还有黑鲔鱼料理，即把清香的肉汤放入安放在桌上的砂锅内，和黑鲔鱼一起煮食，另外还有三平汤、石狩锅、金枪鱼寿司等。

    美酒也看起来很高级，清香扑鼻。田上泽成给鲁迅他们介绍，“这是北日本国的特产，男山清酒。在十八世纪日本江户时代，就是幕府德川将军家族的御用膳酒。是用北海道大雪山终年不化的积雪做源头的伏流水中酿造出来。原料挑选了上佳米粒之后还需作精微打磨至内芯，留下米芯才作30天以上之低温发酵，透过布袋在冷屋里慢慢滴溜酿制！我们只拿来招待最尊贵的客人。来来。大家举杯。”

    鲁迅尝了一口北海道的男山清酒，确实冰冷爽口。联合国其他代表团的几个成员也纷纷举杯，觥筹交错。

    三杯酒后，田上泽成放下酒杯，拍了拍手，八名穿着传统和服的日本艺伎来到屋子中央，载歌载舞，田上泽成咧着嘴笑着介绍说：“这是歌舞伎表演的活动。”

    半个小时后。歌舞伎表演结束，鲁迅和联合国代表团的其他成员都酒足饭饱。鲁迅不胜酒力。有一些微醉了，正准备起身告辞，田上泽成拉着鲁迅的手，说：“且慢，我还为各位贵客准备了特别的节目！”

    说完，田上泽成站起身，朝门外大声道：“姑娘们，进来了！”

    这时，10位穿着苏格兰短裙的年轻姑娘手拿各种管弦乐器，小号，圆号，小提琴，中提琴，短笛，长笛等，跑了进来。

    这些姑娘皮肤如雪，穿着打扮都很时尚，浓妆淡抹总相宜，而且裙子很短，没到膝盖。短裙子其实不是二十世纪西方国家才有。很多少数民族都有，比如在中国黔东南大山深处，有一支服饰特别古老而时尚的苗族，在五百年前他们就已经穿着“超短裙”。特别是姑娘、妇女，无论春夏秋冬她们都穿着仅有十多公分长的短裙，后来由于服饰的明显特征，在苗族的分支中人们称他们为“短裙苗”。

    这群北日本国的姑娘，演奏起管弦乐来也很有专业水准。尤其是唱歌的姑娘，容貌不俗，在这群美女中也格外抢眼，声音清亮，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英国代表罗杰斯很惊讶，没想到一向与世隔绝的北日本国，竟然有如此规模和专业的管弦乐团。

    五十岁的田上泽成乐呵呵向客人们介绍：“这些姑娘都是北海道大学的学生，从高中开始就学习音乐。现在都是我们北日本国‘北国之春’管弦乐团的成员。虽然我们不能欣赏到北日本国的春色，就请各位欣赏她们的精彩表演吧。”

    北日本国的陪侍人员，看到这些年轻的管弦乐团美女们，眼睛都直了，眼珠都快掉到了地上，倒不是因为“北国之春”这群管弦乐团的女子漂亮，而是其中一个，竟然是他们北日本的国母——第一夫人秋田雪子，肌肤就像富士山的雪，风华绝代。

    二十四岁的秋田雪子的父亲是一名大学教员，母亲是一家医院妇产科科长，秋田雪子原来是北海道大学乐团的著名歌手，被田上泽成看中选进了北日本国的国家管弦乐团，在管弦乐团里加入唱歌的，这也是田上泽成的“文化创新”。这群年轻漂亮的女孩专为无产党高层演出。在一次大除夕表演时，坐观众席欣赏表演的北日本国最高领导人田上恩民注意到秋田雪子，看上了她。经过半年的特别培训，嫁给了田上恩民，两人生有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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