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可怜兮兮地说,眼角丝润,像林黛玉一般哭诉:“大哥,你说,你是不是应该多给点呀?”
阮义勇从裤兜里翻出一个黑色鳄鱼皮钱包,掏出一叠百元大钞:“拿回家给你弟弟治病吧。”
见阮义勇信以为真,女孩破涕为笑,“傻瓜,逗你玩呢,这你也信。这世界哪有那么多凄惨的故事。不过我是大学生,家境不好倒是真的,我学美术专业的,平时买化妆品包包什么的需要钱,就出来做了,自食其力。”
“你这也叫自食其力?”阮义勇见眼前的女孩说出了真相,感觉她还比较坦诚,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怎么?你想泡我?说实话,我对你这样的猛男还真有好感。”女孩咯咯笑了。
阮义勇摇摇头说:“我是想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别人都叫我蓝蝴蝶,我们不方便跟陌生人说真名。你告诉我,你以前有没有跟比我更漂亮的女孩做过?”
“没有,没有比你更漂亮的。”阮义勇说。
“你的嘴真甜!”蓝蝴蝶很开心,侧坐了起来,斜靠在床头,拉开了身上的床单,微微翘起丰满的臀部,娇声道:“和你做很舒服。要不,你再来一次?让宝贝我再舒服舒服!”
阮义勇走上前狠狠摸了一把蓝蝴蝶像棉花一样柔软的屁股,充满弹性。蓝蝴蝶很急不可耐,直接把他扒光,压在了身下摩擦。阮义勇累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的身体被蓝蝴蝶摆成了一个大大的大字。女上男下,两人大尺度地挑战着各种禁忌,湿润的身体相互磨蹭发出的滋滋响声,就像火炭上浇了几滴糖。
阮义勇闭上眼睛,把蓝蝴蝶想象成了另外一个女孩——孙用蕃,每一个动作都力度空前。蓝蝴蝶的声音越来越大,那绝不是娇羞的喘息,也不是低声的呻吟,而是真正放纵的喊叫,开心的样子好像刚不是阮义勇嫖了她,倒是她玩了阮义勇。
完事后,阮义勇穿上一件白色衬衫,扣好牛仔裤的扣子,钱包里有五百块钱,他把钱包里的钱全给了蓝蝴蝶,然后说:“滚吧!”
“大哥,你人真好。”蓝蝴蝶拿起钱,脸上乐开了花。蓝蝴蝶穿好衣服,给一个男人打了个电话,然后,扭着大屁股摔门而出。
蓝蝴蝶走后,阮义勇又有点头疼,他倒在床上,想起九岁那年,一个傍晚,天空霞光万丈,他家院里的桂花开了,风一吹,丹桂飘香。他的父亲阮忠枢在总统府的工作忙,难得回一次家,他的母亲,也就是阮忠枢宠爱的小妾——那个曾经是妓女的小玉,做了一桌好菜,一家人其乐融融,围坐在院子里吃饭。
阮义勇刚吃完第一碗,父亲放下筷子,慈爱的眼神扫过阮义勇和阮义强两兄弟,问:“你们的人生追求是什么?”
“事业与爱情。”哥哥阮义强擦了擦嘴,从凳子上站起来说。
父亲阮忠枢点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对这个夫人生的长子一向很满意,于是赞赏地摸了摸阮义强的头,把目光转向阮义勇。
阮义勇左手拿着去皮的鸡腿,右手的筷子夹着一块红烧鱼,很老实说:“金钱和美女。”
结果,阮忠枢勃然大怒,站起身掴了阮义勇一耳光,阮义勇差点因此间歇性耳聋。阮义勇却没流一滴眼泪,大声问道:“我和我哥说的到底有什么区别?凭什么打我不打他?”
阮义勇就是这样,从小就觉得世界不公平。他参加学生的游行示威运动,也正是因为他不喜欢这虚伪的世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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