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任清歌走到门口的时候,又猛地起身把她拽回来。
仔细打量她的脸。
“你怎么了?跟谁生气?”
任清歌毫无表情,“没有。”
霍危浑浑噩噩,“因为我昨晚跟裴景川喝太久,你等得生气?”
任清歌这下是真生气了。
我是什么很下贱的人吗,你抱着我喊别的女人,我还等你。
“没有。”任清歌不耐烦,“我真的要迟到了。”
每个字,都压抑着怒火。
一触即发。
霍危要是听不出来,他这么多年竹马就白当了。
他难得放软语气,脑袋靠在她身前,“裴景川故意整我,我这一次醉酒恐怕伤肝又伤胃,要疼到今晚上才能好,看在我也是受害者的份上,别生气。”
任清歌,“还有别的事吗,一次性说完,我要走了。”
霍危皱起眉,再次问,“你到底怎么了。”
任清歌啧了一声,耐心耗尽,直接甩开霍危就走。
力度大,甩开的手不小心打了一下他的脸。
任清歌生硬道歉,“不是故意的。”
霍危没做声,把她抱起来去床上。
将人压在柔软床垫里,率先压住她要挣扎的手。
“不接受口头道歉。”
还没有完全醒酒,又被她搞得没有耐心。
霍危的手段强势了一些。
亲她亲得很用力。
任清歌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她眼睫轻颤,眸底蒙了一层雾。
“霍危,你知道我是谁吗?”
霍危撩开眼皮。
“清歌。”
喊她的名字,像是戳破了暧昧的泡泡。
欲望蔓延。
任清歌闭上眼。
扭开头。
霍危再次呼唤她名字的时候,是吃痛。
“放松。”她过于生涩,命根被她的身体要挟着,进退不得,“清歌,别那么紧张,要断了。”
任清歌白着脸,抓着他的手臂肌肉缓解自己。
“……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霍危不肯,在她身上胡乱吻一通。
一遍遍喊她清歌。
任清歌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掉落。
霍危一怔,“这么痛?”
他作势要退,任清歌深吸一口气,阻止他。
她哑声说,“速战速决。”
霍危心里密密麻麻地扎,“不行,会受伤,我等会再……”
“没有等会了。”任清歌无情道,“不会有等会,也不会再有下一次,做完这次我们就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霍危定定看着她渗了一层细汗的白皙脸颊。
“不再跟我做了?”
任清歌视线落在别处,“嗯。”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快点。”任清歌一副赴死的模样,“做完我要出门了。”
可霍危非要一个答案,“你在书房的时候都还在勾引我,现在我刚进去,你跟我说没有下次了?任清歌,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任清歌没脸说出口。
他喜欢姜音是她早就知道的事,他们也说好了,彼此私生活不干涉。
说出真相,显得她过于矫情了。
任清歌逃避一般不说话。
霍危掐住她的腰往外退,“起来,我们好好说。”
任清歌不耐,随便想了个理由搪塞他,“因为我不想跟你做了,我现在躺下来,满脑子都是别的男人,我没感觉!”
霍危一顿。
脸色阴翳了起来,“想别的男人?”
任清歌破罐子破摔,“对,我想跟秦渊做!”
霍危腰身重重一挺,重新劈开她,“你他妈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