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有危险我也愿意跟你一块承受,但前提是,你必须对我没有隐瞒,婚姻不需要谎言和欺骗,需要真诚才能白头到老。李洁说。
纸上谈兵,好像对婚姻很有研究似的。我撇了撇嘴,在心里暗自腹诽道,不过表面上当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应付了过去。
回到金沙湾别墅之后,李洁早早的回了房间,我洗漱完了,并没有急着上楼,而是点了一根烟,在一楼客厅慢慢的抽了起来。
李洁刚才提出的各种条件把我吓着了,这还没有正式结婚就已经这样了,等正式成为了夫妻,并且有了孩子之后,还不知道如何变本加厉呢:唉,这女人结婚前看着都挺好,结婚后,估摸着都一个样,整天说男人想占有女人,我看说成女人想控制改造男人更加的确切。我在心里暗道一声,产生了一丝婚前恐惧症。
稍倾,我抽完烟,朝着二楼卧室走去。卧室里开着床头灯,李洁并没有睡,而是正在看一份文件,眉黛微皱,不知道遇到了什么难题。
怎么了?我上/床之后,看着她询问道。
今天华城路发生了特大安全事故,引起了省委的注意,派了工作组下来,华城街属于霞山区,本来这种事情没有我们东城区的事,可是郝书/记今天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说了一通话,然后让我明天全程陪同调查组的调查。李洁把事情简单的跟我讲了一遍。
霞山区的区委书/记是姚启吧。我说。
对,当时不是你把他从南城区调到了霞山区吗?现在市委常/委还没有当上,就碰到了这种事情,还真是倒霉。李洁说。
他这是罪有应得,在南城区这么多年,屁事没干出一点,却养出姚二麻子这种巨大的社会团伙。我说。
王浩,照你的说话,我在东城区还不是培养了你们忠义堂这个团伙。李洁给了我一个白眼,我发现今天晚上她处处跟我对着干。
喂,媳妇,我看你今天晚上屁股痒了,是不是想被打屁股。我不怀好意的盯着李洁,然后开始脱她的睡裙。
别闹,说正事呢,今天没心情。李洁拒绝了我的要求。
心里这个郁闷啊:喂,我们明天就复婚了,做为老婆有义务满足老公的需要。我说。
今晚不是还没有复婚吗?现在当然没有这个义务了。李洁俏皮的说道。
你……我心里生气归生气,但是也不能真得对李洁用强,上一次用强那是感情到了一个爆炸点,一次两次还行,经常用就不行了,所以看样子今天晚上只能忍耐了。
帮我分析分析,郝弘文到底是什么意思?李洁对我问道。
哼,你刚才在车里不是说我小聪明吗?我这种只会耍小聪明的人,根本分析不了你的事情。我撇了撇嘴说道。
小肚鸡肠,男人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不能没有雅量,一个没有雅量的男人,一个跟女人斤斤计较的男人……
李洁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便马上开口打断了:行行行,别说了,我分析,我分析还不知嘛,再说下去,我真变成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了。我说。
咯咯!李洁终于笑了起来,然后得意的看了我一眼,像一只骄傲的金丝雀。
郝弘文是周志国的人,周志国在省里也不是没有政治对手,双周听说过吧?我对李洁说道。
嗯,周安民和周志国嘛,两个人争省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看来周志国更胜一筹。李洁说。
根据我的消息,孔志高八成投靠了周安民,而姚启又和孔志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于可以这么说,姚启是孔志高的得力手下,华城路出现了重大事故,姚启做为霞山区一把手,肯定要承担责任,至一这个责任是大是小,就看省里工作组的结论了。我慢慢的思考着,同时一边思考一边开口对李洁说道。
这种事情对于外人来说肯定很难分析,但是对于局内人来说,不难,只要抽丝剥茧,找到最根本的原因之后,就能慢慢找出郝弘文的真实目的。
王浩,你是说郝书/记让我陪同调查组是为了对付姚启?李洁盯着我问道。
不是为了对付姚启,姚启就是一个小人物,郝弘文为了对付孔志高,毕竟孔志高在江城根深蒂固,好多重要岗位的领导都是他提拔起来的,郝弘文虽然是市委书/记,但是想展开工作,还是有点困难,上有政府,下有对策的事情应该时有发生。我说。
倒是有听说。李洁点了点头,她在官场快十年了,自然明白其中的内幕。
至于周志国嘛,只要一天没有真正当上省长,他就要严防死守周安民的攻击,同时有机会绝对不会放过反击,而现在华城路特大事故就是双方彼此之间的较力。我说。
叫你这样一说,郝弘文给我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好差事,这是完全把孔志高、姚启等人往死里得罪啊。李洁说。
政治斗争有时候也很残酷。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