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在安北身上花费了不少的精力,我可不想这种投资付诸东流,再说像安北这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固执性格,其实我内心深处还是十分的欣赏,再加上现在的社会,你他这种人实在太过于稀少,跟大熊猫差不多,所以我才尽力挽留。
安北脸上的表情急剧的变化,最后没有再提调走的事情,而是开口对我说道:我不会成为你的狗腿子的。说完,便十分生气的转头离开了,也不知道生我的气,还是生他自己的气,抑或是生这个社会的气。
看着负气而走的安北,我无奈的笑了笑,随后想了想,拨通了李洁的电话:喂,媳妇,今天可以去民政局复婚吗?我问。
陪着省里来的调查组呢,等这事完了吧,应该二、三天就走了。李洁急促的说道,估摸着现在她很忙。
对了,还有一个事情,先别忙着挂电话。我说。
什么事,快说,那边领导等着我呢。李洁催促道。
胡建的事情查清楚了,他们是受度县公安局长李子光指使,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把资料递到郝弘文那里,接下来的事情就由他处理吧,我们是插不上手了,至于要查到那个程度,就看郝弘文的意思了。我说。
有证据吗?李洁问。
证据确凿,还有李子光的通话录音,总之李子光肯定是完蛋了,至于还能咬出谁来,就是检察院和市纪委的事情了,我们想插手也插不上。我叹息了一声说道,其实按照我的意思,肯定想顺藤摸瓜,一步一步查下去,可惜仅仅一个县公安局的局长,安北就没有资格查了,更何况十有八/九还有欠牵进来更大的官。
嗯,我知道了,晚上回去你把资料给我,明天我去给郝书/记吧。李洁说。
行吧!我应了一声,随后对她嘱咐道:在外边要守妇道,今天晚上别再喝酒了。
去你的,挂了。李洁说道,随后挂断了电话。
呵呵!我呵呵一笑,把手机收了起来,胡建的事情到此为止了,自己毕竟不是体制内的人,更没有实权,到了局长和县委书/记那个层次,根本没有调查的权力。
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一条龙,他能挖个大坑把大嘴刘给埋了。我在心里暗叹了一声。
几分钟之后,我已经把胡建和大嘴刘的事情忘到了脑后,因为现在面临着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周忆雪和顾芊儿要去瑞士滑雪,而刘静却要吵着买房子,两方面加起来的花费至少在一百五十万左右,而自己现在根本没有那么多钱。
妈蛋,怎么办?我眉头紧锁,在心里暗暗想道。
思来想去,想得脑袋痛,也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不知不觉,我开车来到了华城路,此时这里的工地已经停工了,看着眼前的工地,我心里一阵眼红,如果说当下什么事情最赚钱,非房地产莫属,并且还不需要担心,这是光明正大的抢老百姓的地,然后盖了房子再高价卖给老百姓,地产商个个腰缠万贯,官员们也吃得膘满肉肥。
妈蛋,李洁是东城区的区委书记,华城路既然改造了,这里可是跟东城区交界,靠近东城区这一侧的土地,是不是价钱也要翻上几倍?我在心里暗暗想道,随后眼前一亮,有一个发财之计,不过下一秒,便泄了气,因为即便看到了机会,手里却没有钱啊,买地皮的钱,动辄就要上亿,而我现在口袋里连一百万都没有。
不行,机会就在眼前,毒,老子不沾,赌,被大嘴刘摘了桃子,那老子不干正大光明的事情——房地产。我在心里吼道。
可是没有钱怎么办?我眉头紧锁,在心里暗暗想道。
太祖说过,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站在华城路,看着眼前的巨大工地,我足足站了半个小时,然后脑海之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空手套白狼。
没有钱,只能空手套白狼。
怎么套呢?我眨了一下眼睛,发现整个华城路,大部分都是工地,但还有一小块地方被圈了起来,里边长满了杂草。并没有人在这块地上施工。
咦?这是怎么会事?我心里一阵疑惑,以前整个华城路的地皮全部被赵四海买了下来,赵四海死了之后,海河集团接守这块由政府主导的改造工程,可是为什么还剩下一块地皮呢?
奇怪!我在心里觉得奇怪,本想打电话给李洁问问是什么情况,不过最终放弃了,她现肯定很忙,等晚上再说吧。
当天晚上,李洁倒是很早就回来了,不过却是一脸的疲惫,看起来陪着领导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
媳妇,辛苦了,我给你按摩一下吧。我说。
李洁自己揉着肩膀,听我这样说,于是扭头看了一眼,说:还不快点。
尊令!我笑着说道,随后站到李洁的身后,开始轻轻的给她按着肩膀,一边按一边说:媳妇,今天我去华城路看了,好像还有一块空地啊,那是怎么会事?都长满了草。我问。
那块地啊,是华城路的中心地段,我听说当时赵四海倒了之后,政府是准备一块卖给海河集团的,可惜最后还像出了一点麻烦,最终便不了了之,现在这块地还在市政府的手里。李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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