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升温,抵御风寒,钰儿抿了一小口,根本不敢多沾的拿手推开。
养得越发红润的脸庞皱巴成了一团,可怜见的模样,把人揽入怀的呼延烈朗声大笑。
大掌不忘安抚拍了拍妻子的背,见妻子脸上的别扭久久未平,男人不笑了。
急忙从兜里掏出奶做的酸疙瘩,塞媳妇的嘴里,给她平平味。
嘴里充盈的烈酒味道太过鲜明,女人大概天生就不适应这种刺嘴的味道,那种难以言说的辣。
想起冬日里第一次喝酒,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如今想来倒挺好玩。
抿了一口酒,钰儿皮肤比旁人白了何止一点半点,莹白的跟草原刚下的雪, 清透的肌肤立马浮现了红。
草原的汉子热情洋溢,对着这抹红张嘴香了好几口,这才心满意足。
“唉,要不是我那几个兄弟天天不省心的闹事,我恨不得天天大帐里陪你才是,成日成日的不安生,害的你我夫妻不能日日相对。”
男人将钰儿抱在膝上跟抱自己的娃一样,动作轻车熟路的麻利。
女人早习惯了,依偎在男人怀里,听他黑沉着脸指责那帮子兄弟。
钰儿不太关注北胡上层的军政大事,毕竟她身份敏感,异国他乡的公主,稍有不慎恐招来非议。
当然她男人真心对她,所以对她从来没有防备和隐瞒,她也从他日常透露的言语中得知了一些信息。
大单于正值壮年,眼见五个儿子都长成,自然野心也就大了,都想争夺左贤王之位。
这五个儿子的母亲又都是大单于的妻子,她们身后无一例外都有强劲的母家作为支持,都有资格竞争继承人的位置。
几波势力你争我夺,来回试探,连累呼延烈好好冬日猫冬的时节,都无法天天在大帐陪伴妻子。
他能不气吗,他简直气死了。
自家男人气急,钰儿探出雪白的手,拍了拍她眼前起伏不定的胸膛,意图给人平平气。
进了冬日,相公三天两头气得跟气鼓鼓的鱼没啥两样,到底年轻气盛,一点没学着大乾的养气功夫,喜怒都形于色。
钰儿也很无奈,你看都是堂兄弟,同一个爷爷,几位王子都忙着在那争权夺势,就她家出了个奇葩。
成天没点子雄心,满心满眼只想缠着自己过小日子,钰儿其实也没觉得这样不好,日子嘛平平稳稳才是真。
至于其他的,她还真没那么大雄心壮志,呼延烈的日子也平常。
天天天没亮从温柔乡里艰难爬出来,黑着脸闷声不吭气的出门办公。
钰儿就窝在帐子做做衣裳,看看书,想想中午吃什么。
到了中午,男人骂骂咧咧的回来,嘴里无一例外骂的全都是他那几个不成气,却又喜欢搅浑水野心勃勃的堂兄弟。
陪媳妇用了饭,三步以外便是分离的呼延烈喜欢抱着钰儿。
娇小的媳妇安安稳稳坐在他怀里,细白的手穿针引线,好生灵巧。
眉眼宁静又安然,他就这么一直看着看着近乎看痴了眼。
呼延烈的衣服秋天就开始做了,一件狐狸皮的马甲,贴身穿在里面保暖。
外边又做了一件大乾样式的长袍,最外头又配了一件毛绒大氅,雪白狐狸毛的。
为了好看,钰儿心思灵巧的在大氅上面绣了几朵梅花落雪的纹样,好看又保暖,紧赶慢赶可算赶对了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