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罄竹难书!这还是我跟伯安事后知晓的。加上我们不知晓的,不知道他究竟做了多少对不起我们的事!”
“事后知晓?”这个词再次引出唐邵笑意,抑都抑制不住。
映冬斜眼看他笑,撇嘴无声轻哼。
事后知晓怎么了?丢人么?只能说伯玉那货行事太阴险卑鄙,总是背后下阴手!
这行事作风跟主子爷贼像……哎妈呀,咳,幸亏没说出来。
“映冬姑娘莫怪,唐某并非取笑的意思,只是觉得你们之间的相处很有意思。”那头,唐邵似敏感察觉到了映冬的不悦,立即开口解释。
确实让映冬心里觉得舒服了些,“怎么有意思了,整天打打闹闹的,没个消停时候。”
“这才让人羡慕。有些人,从小到大想有个能一起打打闹闹的朋友都寻不到。”
“你说的是你自己?”映冬扬眉反问。
唐邵笑笑,没有回答她这句话,而是跳下扶栏走到她旁边,从她手里分了几枝迎春花枝,“姑娘也分我几枝吧,迎春花的颜色很漂亮,放在房间里显得有生气。”
“你也喜欢花束?”
“漂亮的东西,有谁会不喜欢?”
……
忙完手头琐事,伯安泡了一壶茶,去后厨拿了一碟子小点心,准备找好朋友映冬一起庆祝庆祝,成功给伯玉那货上了两只青黑眼。
结果在大厅找了一圈也没找着映冬影子,遂寻了府中下人询问。
待从前院去到后花园,还没跨过垂花门就看到了园中情景。
映冬手里抱着一捧长长的迎春花花束,在她旁边,锦衣华服的俏公子正伸手从她怀里取花。
……凑得贼近,登徒子!
伯安快步走过去,笑眯眯的扬高了声音,“映冬,前头找你有事,你怎么还在这耽搁?……哟,唐公子也在,你不是来赤河商谈生意合作的吗,今儿没跟伯玉一块去商行?”
映冬恍然一拍脑门,“对呀,唐公子,你来赤河是有事要办的吧?怎的伯玉都到商行去了,你反倒闲得能到处转悠?”
唐邵看看两人,笑道,“本来今天是该跟伯玉管事一道去商行的,不过苏当家的说这阵子商行有要务要紧急处理,跟唐家合作事宜需推迟吉日才能跟我谈。”
顿了顿,唐邵笑道,“在此之前,估计两位会时时看到唐某在府中闲来转悠,还请多多担待。”
映冬、伯安面无表情,并不觉得这个笑话有多好笑。
说实在话,来了赤河快六年了,除了曾经招待过几个从京城来的老熟人,府中还从未收留过外客,就连商行成员想上门拜访都被拒之门外,对此映冬跟伯安早就习惯了。
习惯了这方天地不受外界打扰,现在冷不丁的突然多了个什么客人,感觉便格外别扭,总想这个人赶紧离开。
“你们怎么不说话?”一张俊脸突地在映冬跟伯安面前放大,吓两人一跳。
伯安拉着映冬后退两步,面上礼数周全,“前院还有事情,我们就不打扰唐公子在这里散心了,若是有很么事情需要吩咐,只要喊一声,园子门口自然会有下人前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