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第一章 永盛不衰

看你老爷可在家里？”

    “是！”宝玉忙着答应着，知道老太太是把自己指使开，要和黛玉说话。

    房里就剩下贾母和黛玉两人，贾母这才道：“林丫头，我知道你是极好的——只是，你终究是个女孩子啊。”

    黛玉没有说话，心中不解，贾母在个时候要和她说什么？

    “女孩子，终究是要嫁人的，你也不小了！”贾母叹道，“你原本在我们家住着，你的心事，我们都知道，只是宝玉已经娶了宝钗，断然没有委屈你的道理，而且……”说到这里，她陡然打住，只是看着黛玉。

    黛玉也看着她，是的！她确实是老了，原本花白的头发，如今几乎已经是如同雪花一般，几日不见，脸上的皱纹似乎又深了不少。

    “我真的很担心，一旦我合上眼，这个家会闹到什么地步啊？”贾母闭上眼睛，两行热泪，再也掩饰不住，滚了下来。

    “老太太！”黛玉低声叫道，说着，已经把自己的手帕子递了过去。

    贾母接过拭泪，半晌才道：“陛下对你有意思，对不？”

    黛玉点头，如果赵裕对她没有那份意思，也不会容得她站在这里要风要雨，折腾着闹腾。

    “你也知道，我们四家素来都有盟约，不过是想要保子孙永享繁华，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天道循环，其能够永盛不衰？”贾母说到这里，抬头看过去，这些雕栏玉砌，重楼飞檐，镶嵌得金碧辉煌，将来又该归谁所有？

    黛玉点头，水满则盈，月满则亏，天道循环，生生不息……

    “就算享不了永盛不衰，可也不想子孙后辈沦为奴役娼妓之流，所以，祖上就留下了一点东西，以备不时之需。”贾母又道。

    黛玉淡淡的笑，终于说到正点上了，只是她不明白，这个时候贾母和她说这个做什么？

    “宝玉自幼就担负着这样的使命，虽然他一味的抗拒着，他所求的，不过是一个富贵闲人。但富劳人，贵更劳烦人，富贵富贵，念着两个字，想要求得，谈何容易？”贾母道，“甄家你是知道的，他们家甚至比我们家还要显赫，可是呢，最后落得如何？甄家老爷被凌迟，甄家的少爷小姐们，更是凄惨，余下的丫头仆役，更不用说了。

    甄家是个预兆，我知道——不久了！”贾母说着，目光落在黛玉清丽绝俗的脸上，轻轻的叹道，“我们家的女孩子，可绝对不能受这等羞辱。所以，我就算死，也得保证贾姓子孙，若是不能成王败寇，也的平安抽身……”

    “您老想要说什么？”黛玉终于问道。

    “林丫头，你进宫吧！”突然，贾母拉着她的手哭道。

    黛玉陡然甩开她的手，让她进宫，是的……她终于明白贾母的意图了，如今这个时候——只要她进宫，赵裕断然不会对贾府动手，如果将来她生下长子，自然就是太子，贾府只有着进一步的荣华富贵，借住她一个小女子的裙带关系，轻易的把原本的一切抹杀？

    不……她就算进宫，就算真的嫁给赵裕，也不想成为谁的棋子。

    黛玉陡然起身，盈盈施礼，转身就走。

    “玉儿……”贾母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黛玉明明听见，却是装着没有听见，走到外面，眼泪却是再也忍不住滚落下来。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她也未必真正的宠过黛玉，为着家族利益，她也是可以牺牲的棋子。

    “老太太——”突然，宝玉从后面的碧纱窗内转了出来，扶着贾母。

    “你……没有出去？”贾母陡然见着宝玉，不仅惊问道。

    宝玉只是点头，低声道：“老太太放心！”

    “放心？”贾母突然厉声道，“这等局势，你让我如何放心？”

    宝玉道：“您老说过，成者王侯败者贼，如果天注定了的，何必强求，如果不是，不如放手一搏，母亲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早就逼得宝玉没有丝毫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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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被骂的糊涂了，我好好的，怎么就成人妖了，不喜欢看就罢了，没必要骂人吧？这也骂得有点过分了。我只是架空红楼，不喜欢的读者，大可走开去看原著，喜欢的，支持我的，我自然是高兴。再次感谢那些支持我的读者，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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