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叠的整齐的豆腐块被子被弄乱了。
韩显樱陷入柔软,烫人的军用被里。
蒋行深呼吸有些粗。
暧昧,具有强烈男人味儿的热气顺着他的鼻孔,嘴巴喷薄出来。
蒋行深年轻气盛火力壮。
他在屋子里就穿了一件工字跨栏背心。
喷薄有力的肌肉鼓囊囊的嵌在他的胳膊上。
胸肌不大不小,看着正好,让他更有力量感。
此时此刻。
他充满肌肉的手臂就这么撑在韩显樱两边。
韩显樱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跟鼓点似的。
她不由自主的舔了舔粉嫩嫩的唇瓣:“行……行深,你……你干啥啊?”
蒋行深绿眼野狼般的眼睛灼灼的盯着娇的跟水蜜桃似的媳妇:“媳妇,我……我热,能不能……咳,把衣服脱了。”
韩显樱看他头上布了一层汗珠,心想他男人火力真旺,她就没感觉热,舔了舔唇:“那就,那就脱吧。”
得到命令的蒋行深三下五除二把工字背心脱了,同时……顺带的还把裤子给脱了。
就剩了个军绿色的大裤衩。
他腿部的肌肉更鼓,更蓬勃。
韩显樱忽然觉得自己身子热热的,就好像掉进了热锅里似的。
尤其是某处。
跟蚂蚁啃噬了似的。
痒,热,怪难受的。
她一出声,那声儿都不由自主的变娇了,变酥了:“行深,你……你不是热么,你趴我身上干啥啊。”
她的声音如聊斋里勾人的野狐禅让蒋行深丢盔卸甲,他猛的扑了上去:“媳妇,我想操(*****。”
轰。
脑袋里钻进去一记什么。
她的脸爆红,爆热。
她的男人居然有这么粗旷的一面。
要命的是她贼喜欢。
蒋行深见媳妇没动静,跟被吓傻了似的,他顿时清醒了,不安的看着她,抓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脸上招呼:“媳妇,你打我,我,我也不知道我这是咋了,我胡言乱语了,媳妇,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你是我男人,想……想那个我是正常的。”那个字太粗野了,她害臊,她说不出口。
“媳妇,你同意了?”蒋行深的眼睛一闪一闪放光芒,忙不迭的趴在她身上吸她脖子上的肉。
韩显樱如临大敌。
这样的他太疯狂了。
让她招架不住。
咣。
韩显樱一脚把他踹在了地上。
好死不死的踹在了蒋行深的那儿。
他蜷着身子,捂着自己裤衩地方,脑门出了好多汗,哀怨的看着床上的韩显樱:“媳妇,你这一脚跟国足似的,你后半生的幸福和子子孙孙都要被你踹没了。”
别人是一剪没(梅),媳妇是一踹没啊。
“你,你没事吧。”韩显樱担心的看着他。
“我,我去厕所看看。”蒋行深两手兜着自己的宝贝踉踉跄跄去了厕所。
这几天,蒋行深过着美人在怀,只能看不能吃的苦闷日子。
十二月初左右,韩显樱回了镇上。
她按照约定和时间来到了当初那个地方。
大老远就看到皇甫钊穿着一件很潮的棉服,戴着一个鸭舌帽,抱着个傻狗四处张望着。
“傻狗,你主人是不是不要你了?看你太丑了想抛弃你,哎,其实我也理解她,我要是有这么丑的傻狗,我恨不得含恨自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