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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伯煊昨晚只睡了三个多小时,上午到了单位马上开会。
大会议室里的叶伯煊,站在投影仪的前方,拿着教鞭指示着投影仪中的地形注意事项,他侃侃而谈。
列席的各位也专注的听着,频频点头。
小院儿梨树下的夏天,正指挥着几个工人抬好缝纫机,以及布匹又要给她放在哪里。
放置妥当后,她一边算着工钱,一边儿又要喊着孩子们:
“闹闹、小碗儿,给叔叔让开。嗳?那个不能碰!”
厨房小锅里煮着酸梅汤,正冒着热气。
中午时,叶伯煊返回办公室,端起茶杯喝了几口凉白开,皱眉拽了拽领口,刚想要松快松快喘口气,电话响起。
“你给我来一趟!”
“爸,我得去食堂吃饭。中午还得回趟大院儿取东西。”
叶志清沉着一张脸:“立刻,马上!”啪一声,摔了电话。
而夏天那头,也和她丈夫一样。
“来啦来啦!谁呀?”
当夏天打开门,愣住了。这些人咋这么有手段能力?
叶伯亭冷哼:“谁呀谁呀!能谁?我!”大摇大摆的进了院儿。
夏天递给叶伯亭板凳,瞅了几眼和孩子们亲了几口的叶伯亭。
叶伯亭对着闹闹屁股拍了两下:“个小没良心的,去,领着妹妹一边儿玩去!”
“咋的?你这是上门兴师问罪?用事实告诉我,咱俩成了姑嫂,朋友难当?”
叶伯亭剜了一眼夏天:
“赶紧回去,妈都病了。你还想怎样啊?我跟你说哈,妈这次可真入了心,现在医生上门输上液了。”
夏天叹口气,坐在叶伯亭的身边,低着头不吱声。
“是!设身处地想,换我我也受不了。”
夏天摇头:“你设身处地不了。因为你没穷过,你不懂穷人的最后一个铜板。”
叶伯亭摇了摇头:
“夏天,我今儿个上门可没叫你嫂子。
咱现在抛开我们彼此的身份。我就是你一朋友,我是不是这样劝你的才能入心?
你说你又不是不跟我哥过了,以后难道还不登家门啊?你觉得哪家老人能给你登门道歉?
你知道我最烦提屈磊俩字吧,那我今儿个就揭开伤疤提提。
那老太太,当年都胡搅蛮缠成什么样了?我照样接着,还送上门因为他家的破事儿被人糟践,不就是得继续过吗?”
夏天摇了摇头,示意亭子不用说了,她该懂的都懂:
“我承认妈有自己的立场。她病倒了,我没觉得解气,倒是睡觉都不安心的翻来覆去。
不会回去过了,亭子,孩子们的教育也是个问题,等你以后生了孩子就知道了。
总之,多方面原因,让我清醒几天,我也不回去乱晃悠气妈。”
……
“家是讲理的地方吗?吃饭、回家取东西?你们把你母亲气的倒下了,走的安心吗?不管谁对谁错,她是你们母亲!”
叶伯煊任由叶志清的笔筒砸向他的前胸,一动不动,掷地有声:
“爸,咱理智点儿,搬出去是我早就计划好的,和夏天无关,和我妈也无关。我回家跪着都成,但不会搬回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