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糖葫芦、吃面茶,夏冬和赵安穿梭在京都的大街小巷。
而家里的几位男士,包括没啥酒量的夏秋。都陪着赵铁柱坐在炕上,一杯接一杯的喝。
他们和赵铁柱说着夏家的变化,赵铁柱也说着老家的情况。
叶伯煊此刻不知道啊,他卧室里的电话在不停地响动。全是拜年的,其中还有很多一四二团的下属。
至于夏天嘛,更是打蔫儿,用苏美丽取笑她闺女的原话是:“吃不能吃、喝不能喝,完犊子!”
夏天此刻正斜躺在老太太屋里的炕上,偶尔起身帮小毛管理管理仨孩子。不过多数都用不着她,因为小毛总瞪她,说她手欠还添乱。
夏天的耳边充斥着另一对儿娘俩的悄悄话。
“娘,我那个包拿过来,我得进屋就点钱。”
老太太说话之前先瞟了一眼夏天,夏天闭上眼睛装睡。
“点啥钱点钱!给你,拿着。你都不用裁红纸,红包我都准备出来了,一会儿挨个给孩子们。你没钱,娘都准备出来了。”
老太太说完还对着面对面的夏爱琴使劲眨了眨眼,用嘴撇了撇夏天的方向。那意思是别吱声,别多说。
夏爱琴只觉得这一刻的老太太特别暖心,她憋不住乐了:“您可快留着当过河钱吧。我咋没钱?!再说我是要给我二哥本钱。”
这回老太太先喊夏天:“甜甜啊,困了回你屋迷瞪去吧,奶和你姑说话吵着你。”
夏天倒干脆,也不装睡了:“奶,撵我干啥?我帮您说得了。”眼神看向夏小姑:
“小姑,本钱没多少,那玩意儿利大,我爹现在有钱,不差那两个,自个儿揣着得了!”
老太太赶紧附和:“就是说,就是就是!”
夏爱琴手指连点着夏天爽朗地笑着:
“你呀你,是亲生的吗?一码是一码,你们要这样,以后我不占二哥的便宜了,这就够不好意思的了。
昨个儿上火车之前,我公婆特意说了,谁帮俺们都不是应当应分的,一家人可以不说两家事儿,但账目得算清。”
老太太不打算拦着了,转头又问起了赵铁柱的爹娘咋样,无非就是想听听亲家对她老闺女好不好。
夏天听着这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事儿,眼瞅着就要睡实诚了,在睡熟口水流到炕上那一刻,老太太给她推醒,夏天吓了一跳:
“咋的了?”
“你爹偷摸给奶的钱,你娘不知道!甜甜啊,奶给你大伯家买东西不是别的意思,你就寻思吧,大人不馋嘴,我怕你俩小侄子亏着,才让秋儿邮走的。”
“啥意思?”
“别告诉你娘。”
“哎呦,奶奶,你不把我扒拉醒,我都听不到这秘密!”
夏小姑哈哈大笑,娘俩的知心话就跟说不完似的在不停地聊着。
夏天干脆起身,她最近心里秘密太多,还是给那俩人私人空间吧。
她娘背着她爹偷摸给姥姥姥爷买一堆东西找她邮的,她奶奶是背着她娘给大伯买东西找她哥邮的。
怎一个乱字了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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