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臣不想制止她!臣就是要她亲手杀了她的母亲!让他们青羽族的妖人自己杀死自己人!奕儿也是那青羽妖人的儿子,所以臣就带着奕儿的宝贝来给帝君!让青羽妖人再无后人!”
“啊,还有,奕儿那刚出生不久的儿子,臣也杀了,就剩下坐在帝君身边的这个女人而已了!但是臣不杀她,留着让帝君自己杀,哈,哈哈——!”
“大哥!”沈天的疯言乱语让沈云的心狂跳不已,只听他又是大喝一声,抬手就要击晕沈天,谁知沈天一个错身一个抬手,先是一掌用力打在了沈云的胸膛上,力道之狠打得同为习武之人的沈云竟是一连往后退了两步,被迫松开了沈天的手。
就当这时,沈天忽然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
匕首上那锋利得亮白的光刺入人眼,令人胆战心惊。
崔公公更是被沈天的这一举动吓得浑身一颤,只听他大叫道:“保护帝君!”
沈天虽已远离疆场不再为将,并非因为他再无这能力,他之所以在燕京为一侯爷,不过是将这再建功立业的机会让给了他的胞弟沈云而已。
而他的武功身手,并不在沈云之下!
倘他要对姬灏川动手,这正处于癫狂状态的他,怕是这些侍卫与沈云加在一起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只见他手中的匕首举了起来——
苏穹好整以暇,苏绯城冷眼观之。
君倾手中的酒壶此时已空,只倒出了半盏酒而已,这个时候,没有人记得帮他满上一壶酒,他也没有唤。
他依旧无动于衷。
朱砂一瞬不瞬地看着这一切,不由自主间竟是将君倾的手握紧得五指扣进了他的指缝里,竟是与他十指紧扣!
姬灏川依旧稳坐在席,满面阴寒。
沈云则是正要出手阻拦沈天。
沈天握着匕首的手一瞬间落下——
只见血珠飞溅,溅到了沈云的手上——
沈云的手只差一分就擒住沈天的手腕。
那十数名侍卫手中的长刀未有挥出。
姬灏川身上没有受伤。
那血水从何而来?
“啊——”只听坐席中有女子的惊叫声骤然响起,带着终于忍不住的无尽惊恐,如方才沈葭的尖叫声一般响彻整个大殿。
所有人都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沈天,看向他的——胯下。
只因那血水不是来自别处,更不是来自别人身上,而是来自他自己身上!
来自他的胯下!
而他的胯下,此时正插着一柄匕首!
这把匕首不是别人的,正是他自己的!
这把匕首就握在他自己的手里!
他竟是——将匕首捅进了自己身体里作为男人最重要的地方!
然让人觉得森寒的是,他的面上竟没有丝毫痛楚之感,好像他没有痛感一样!
他还是在笑,且还是笑得满意!
只见他边笑边将他手上的匕首再继续往下用力,紧着只听“啪嗒”一声。
有东西从他身上掉落下来,砸到地上。
是一块两个巴掌大的布,还有一个满是腥红血污的东西,带着一大汪的血水。
“啊啊啊啊——!”方才那惊叫的女子再也无法负荷心中叠加的恐惧,惊恐地喊叫着,跑出了这回荡着她惊叫声的大殿。
又有人开始作呕。
沈云如看一个从未相识的人一样睁大了双眼看着沈天,看着他的胯下。
正在往下淌血的血淋淋的胯下。
只见他下身的素缟麻衣此时空着一个大窟窿,正正在胯前的部位,而那个大窟窿后边的位置,一片血肉模糊。
血染红了他的素缟麻衣,也染红了他脚下所站的地方。
他的面上依旧没有痛楚之色,他还是在笑,笑得更为癫狂。
他站在自己的血水里,已然成了一个活生生的疯子,可怕的疯子,再不是那个让人艳羡的安北侯。
他笑着笑着,他的神色忽然就变得扭曲,带着他整张脸仿佛都扭曲在了一起,只见他扔了手上的匕首,用沾满了血的双手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脑袋,同时十指用力往自己头上的皮肉里抠刮,将自己的头皮生生抠下血肉来。
前一刻还没有痛感的他,这一刻却是在撕心裂肺地狂叫着:“我赎罪了!赎罪了!饶了我,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他疯狂地叫喊着,正要往殿外方向冲去,在转身时看到了沈云,便抬起手死死地抓住沈云的肩膀,将双眼睁大得仿佛下一瞬他的眼珠都能从眼眶里蹦出来,道:“燕沈必亡,燕沈必亡!云弟你快来陪我,快来陪我!”
沈天说完,冲出了殿外,冲进了外边忙忙雨幕里,只留下一连串的血脚印在大殿里。
那些个侍卫这才想着要去追。
沈云则是愣在原地,他觉得浑身发冷,觉得外边的雨好似淋在他身上一样,寒极了。
前一瞬还吵闹不已的大殿,这一瞬静如死水。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敢说话,更没有人敢离开。
这样死水一般的死寂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这死寂压得众人就要窒息,才见姬灏川缓缓站起身,平静道了一声:“都散了吧。”
姬灏川跨出这东清殿门槛时,君倾酒盏里的酒正喝完。
他这才缓缓抬眸——
------题外话------
其实本人想说:本人很正常很正常正常,绝对不是变态!哈哈哈~
沈天为何会这样,想不想知道?想不想看小朱砂和小倾倾亲亲爱爱?哦呵呵~给月票吧!
本人想要月票啊月票~本人开始求月票了,有月票的都给本人吧~嘿嘿嘿,这么直白的求月票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