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面面相觑一番,个个眼里都是置疑。
他们费了数天的劲,都没摸到门道,可岳明章却说破解的办法很简单,只有两个字,大家自然会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敷衍,甚至将他们往岔道引。
岳明章也不是真的糊涂,哪看不出来众人心里的想法,当即就笑:“大家不信,也是正常的。反正该说的我会照说,这两个字就是:随性。”
连孟浩宕和仲孙颢都愣了,更不用说其他人。
祁佑早憋不住了,“随性?你难道是说,这禁制的破解方法就是随便折腾?”
“不不不。”岳明章忙摇头,随后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实不瞒你们,我这个人性子急,别看我一个琢磨了那么久,其实我早就急躁得不行了,可每次想放弃吧,总能发现点新东西,我就想再试试,结果……你们也看到了。”
“可我们并没有这种感觉。”祁佐认真的问他。
“所以说,你们没我随性啊。”
“恩?什么意思?”大家再次被他的话说得愣了。
岳明章笑,“我心里急,就满头大汗抓肝挠肺的,可你们个个气定神闲,从容不迫,跟刚进来时的表情一模一样,仿佛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呆了五六天,你们都是刚来的。”
仲孙颢不解的看他,“这之间有什么关系?”
岳明章神秘一笑,“你们啊都是心性坚韧之人,想要出现心急火燎,烦躁不安的状态,估计要呆上一个月,对不对?”
孟浩宕若有所思,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回答他,“我能坚持三个月以上。”
“这就对了!坚持得越久,这破解禁制的时间也拖得越长。”
“这、这……这是什么逻辑?岳兄,你可不能随便忽悠我们啊!”
岳明章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哼~我若要忽悠你们,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那人也察觉到不妥,忙道歉,“对不住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心急。只是岳兄你说的这个东西,它实在是……”
其他人不明白,可聪明的孟浩宕和仲孙颢却渐渐领悟到了什么,两人不言不语的转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祁佐也是似懂非懂的垂眉凝思。祁佑却不喜欢动脑子,不顾不管的大声喊着:“岳大师,你倒是给大伙说个明白清楚嘛,这稀里糊涂的!”
这声岳大师令岳明章整个身心都舒畅了起来,他长长的吐了口气,看着祁佑笑眯眯的,“祁小公子,我的意思就是大家不必再压抑情绪和心性,想怎样就怎样。”
祁佑一愣,“那我大喊大叫,骂骂咧咧也成?”
“成。”
众人在短暂的发愣过后,转瞬立即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还有几人倒是记得向岳明章道谢,“多谢岳兄指点。”
岳明章笑得很开怀,“好说好说。”
重新回到棋盘的祁佑这回很是得意,“听见了吧,不能压抑情绪和心性,该笑就笑,该哭就哭,该闹就得闹,现在我要骂人!”
祁佐睇他一眼,“随你。”
“你、你怎么还一模要死不活的样子?这样是破不开禁制的。”祁佑指着他哥气急败坏的嚷道。
“不是说随性?我的性子就这样,难道要故作高兴?”
祁佑语塞,“那、那就这样吧。哎,被你这么一打岔,我的情绪都没了。”
于是,两兄弟,一人沉默淡定,一人无精打采的继续下棋。
十个时辰后。
“哈哈哈哈……”大殿上又响起了大笑,可剩余的人已经见怪不怪,淡淡瞥一眼就转过了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