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恨宫门口,白虎狐疑地看了二公子一眼。
按照常理来说,只要二公子没疯,只有两种情况会请他用晚膳。
第一,二公子看上他了。
第二,有阴谋。
白虎怎么看,也是后面那种情况可能性大一点。
白虎回忆着,八成,大概,也许,他应该没有得罪二公子吧?
这边二人刚进门,那边天岚也在秋月的搀扶下出来了。
白虎眼皮跳了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没有多想,歪着头,笑得有点欠抽:“嫂子好。”
一声嫂子,叫得旁边的红雪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怎么可能?
天岚莲步轻移,微微屈身:“妾身见过二公子。”
看到白虎跟她打招呼,天岚也回了他一礼:“见过护法。”
是谁的眼珠子,掉了一地……
白虎不可置信地瞄着二公子,以眼神询问:二公子,你女人被人掉包了吧。
二公子狠瞪了白虎一眼。
一顿晚膳下来,除了天岚,谁都觉得吃得不是滋味。
夜半,书房。
二公子看着坐在下面,笑得欠抽的白虎,一记眼刀就飚过去。
他就不明了,凭什么这家伙左拥右抱,相安无事,他就抱了一个还能后院起火。
真是家门不幸!
“二公子,属下觉得,嫂子如此知书达理,是件好事,日后你要扩充后宫,也可以省不少事。”
白虎幸灾乐祸,只要看着二公子黑脸,他就非一般的爽。
谁让二公子的好戏百年难得一见呢?
二公子抓起书案上一本奏折,朝白虎笑得快抽的脸砸去。
白虎闪身一避,那奏折直接插~进了他原来坐的椅背上,大半本都插~进去了。
椅背上出现一个大窟窿,奏折完好无损。
白虎眼角抽搐一下,这要真砸在他脸上,后果……
白虎不敢笑了,绷着一张脸,双肩却仍有抖动的迹象。
二公子又是一记冷眼,白虎举手投降。
“嫂子那般骄傲的人……”白虎手中,一把骨扇敲打着下颔,沉吟道,“办法倒是有,只是,二公子你要舍得。”
又是一道奏折飚过去:“有屁快放。”
白虎闪身,险险躲开,眼角微微一抽,他很有理由怀疑,嫂子之所以变成这样,完全是被二公子的暴力吓的。
“二公子,嫂子那般骄傲的人,你压一压,超过了承受极限,估计就会反弹了。”白虎以一副很有经验的表情说着。
趴在一旁看戏的驭风闻言,也点了点小脑袋,觉得有道理。
二公子冷冽的视线扫过白虎,像要把他剥皮。
白虎缩了缩脖子:“属下说了,要您舍得才行。”
没人说话了,沉默在偌大的书房中蔓延。
蓦地,二公子笑了,笑容有些阴:“要是没效,你就等着被压吧。”
话落,一阵风划过,书房内已经没有了二公子的影子。
独留白虎一个人,欲哭无泪。
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