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望南嗯了一声,却并没有让吕南仁离开,闭目沉吟了一会,这才突然说道:“你和钟笛从小一起长大,都说情同姐弟,那你有没有想过娶了她?”
“啊?”吕南仁大吃一惊,愕然说道:“这怎么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吕望南说道:“钟家的女人,也不是没嫁过大头兵……”说到这里,他语重心长地说道:“别说到钟笛你就害怕,女人再能打,到了床上也强不起来。”
大概他也觉得和儿子说这个不怎么太好,所以挥了挥手说道:“你在首都区多亏了她照顾,这些日子太忙,我也没来得及道谢,你去安排个时间,请她到家里来吃顿饭吧。”
吕南仁顿时急了,“我真没想过。”
“行了。”吕望南骂道:“你在战场上拼命的勇气哪去了?黄钟吕叶,哪家的小子到了你这个年纪身边没有女人?你看看你,真把自己当大头兵用了?”
他缓了一口气,又说道:“放心,叫她来吃饭不是要提亲,要提亲也没有直接跟她说的道理。”
吕南仁这才松了一口气,向吕望南敬了个礼,转身走了出去。
吕望南看着缓缓关闭的房门出了一会神,这才戴上眼镜重新投入到工作当中去。就像他对吕南仁说的那样,无论丁尘有多能打,对于西北前线乃至于共和国来说,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所以是生是死其实并不重要,他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关注,自然有人操心。
钟笛和丁晨都住在军区宾馆里,但是并不是同一栋楼,所以在大门前就分手了,钟笛问了一下丁晨的行程,说好会去送行——她还要留在西北战区主持外骨骼测试,暂时不能离开。
告别了丁晨之后,憋了一路的凝霜终于忍不住,对钟笛低声说道:“他会不会来找我们。”
“最好不会。”钟笛冷冷说道:“他要是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抓住他送回监狱里去。”
“可是他的腿骨还没长好。”冷月担心地说道:“我实在想不通他是怎么逃的,又能逃到哪里去。”
“你们忘了他是什么人训练出来的吗?”钟笛冷笑道:“虽然他从没承认过,但是我觉得他就是被那些消失在十四区的轨道突击队员们训练出来的,地狱伞兵要是这么容易就死了,还配叫最强兵种吗?”
冷月和凝霜对视了一眼,虽然觉得钟笛说得好有道理自己竟然无言以对,但是仍然忍不住要担心。
钟笛不再理会她们,抬脚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到现在为止,还没人知道丁尘是什么时候从监狱里逃出来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逃的,但是天亮之后,丁尘的确出现在十三区里,还潜入了一处军事单位意图盗取枪支,所以现在全城搜捕,军区宾馆内外也加强了戒备,每栋楼前都加派了岗哨。
钟笛走上台阶的时候,突然听到跟在身后的冷月咦了一声,她转头看过去,只见冷月正盯着一个快步走下台阶的士兵发愣。钟笛心中一动,咳了一声,冷月立刻醒悟,转过头来,跟着钟笛头也不回地走进大楼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