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了,就缺花生种子了。其他的都够用。”
顾立夏忽然想起来,上次忽然就想吃花生,买了之后,过了那个劲,就忘了 ,“花生我之前买了蒜香的5斤,还没吃呢,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要种,就让管家买。走吧,出去。”
出了空间,江文继续出去担水,顾立夏上大门顶上帮忙作弊。
等灌满热水袋,江文继续担水浇地,顾立夏则是端了盆水,进了屋,这屋子不管住不住,都得收拾。
擦了炕,擦了柜子,桌子,椅子,石膏像。
出来倒了水。
又洗拖把,控水,拖了地。
然后又收拾厨房,堂屋。
江秀也起来了。
看见顾立夏在拖地,就先在外面等了等。
顺便扫了院子。
早饭,稀饭,醋溜土豆丝,炒娃娃菜。
等吃完,顾立夏领着江淮北和江淮西出去外面,找借口,看还有几条黄瓜可以摘了。
江文则直接对淮南说,“因为昨天立夏母亲提的要求。我想到了奶奶。晚上她就入梦了,母亲说她等到了父亲,准备和儿子,儿媳,投胎转世去了。让我必须把秀儿你留到22,防止你像大哥,英年早逝。星期天都回去,告个别。”后边这就是对江秀说的。
虽然是一个谎言,还是难过。
母亲去世的时候,江文已经有了记忆,和现在的江淮北是一样大的。
江母甚至没能留一张照片。
提起母亲,江秀总是沉默,以前江秀甚至不会想念母亲,因为见的最多的时候,就是父亲和二哥。
后来,大哥回来了,看着大嫂抱海南和淮北。
江秀就会想着。
要是自己的妈妈也在就好了。
江秀想,这大概是一个母亲对自己最后的一个孩子,最大的惦记了。
保证了自己不下乡。
江淮南其实没有那么坚强。
刚开始那会儿天天哭。
后来只要江淮南一哭,江淮北和江淮西也哭。
江淮南就不敢大声哭了。
现在,江淮南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二叔,你有没有梦到我爸。我想我爸了,也想我妈了。我以前就知道。家属院的叔叔没了。婶婶们就会带着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回他们老家。我们回来的时候。我其实挺高兴的……”
江文搂搂大侄子,自己都19岁的年纪了,都无法相信父亲真的去世。
更别说淮南他们这些个孩子了。
江文有点笨嘴笨舌的,不知道该咋安慰,这两个懂事的孩子,“你想呀。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他们马上就要结束这一生,去往来生了。我们还有相片。只要我们没有忘记他们。他们就好好的活着。活在我们心中。我希望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来生的时候长命百岁。今天在家里多叠几个金元宝。这是现在,我们唯一能为他们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