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热毛巾擦拭手心、脚心,有助于体温下降。现在属于低烧。还不到吃药的时候。”
“秀儿,你先去我们屋,开了靠窗户的上边的衣柜,拿一块新的枕巾。再去堂屋,把今天下午给淮西敷嘴的那一块也拿上。”
江淮西有些睡眠不安,三个人这么大的动静,加上蜡烛的光照,这孩子还没醒过来。
平时还能夸一句睡眠质量不错。
现在这情况,最揪心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江秀。
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
大哥刚去,要是江淮西因为这个,一下子烧傻了。
江秀心里的罪恶感太重了。
两兄妹回来,江文负责攥热毛巾。
顾立夏轻柔的给江淮西擦拭着,又指使江文,“江文,去找一双你的新袜子。或者我在也行。拿过来。给淮西套上。”
江文不到一分钟,就拿了一双新袜子过来,给套在了江淮西的脚上。
半个小时,两瓶水用完,江淮西已经被擦成了一个红彤彤的小猴子。
江文把空热水瓶放到了堂屋。
江淮西额头上有包,顾立夏就没碰他额头。
又把体温计递给的江文,让他摔下去,塞进了江淮西的腋窝下。
江淮西醒了,一看见顾立夏就哭 。
没有声音,默默垂泪。
顾立夏早就上了炕。
坐在了江淮西的身侧。
顾立夏看见江淮西哭了,伸手给抹了抹眼泪。
小孩子发烧,他自己不会表述,只知道难受,所以就只能通过哭来表达。“淮西,你发热了。所以才那么难受。刚刚把体温计塞到了你胳肢窝那里,你安安静静的躺一会儿,量一下体温,我们看一下什么情况。”
顾立夏下地,去了自己屋,进空间,从客厅的柜子里,拿了一瓶酒。
倒在了系统买的玻璃瓶里,满满2瓶,就这还不知道够不够用呢。
顾立夏出空间,拿了这两瓶酒。
又点了三根蜡烛。
一根蜡烛实在昏暗。
但也知道江家人习惯性的节省。
刚坐在了炕边上。就听见,“宿主,江淮北烧的比这个也差不了多少,赶紧去看看。”
顾立夏又下地,再次回了自己屋,进空间倒了两瓶酒。
然后上楼拿了给自己的,江文的,江秀的,江淮南三兄弟的毛衣。
出空间,直接把自己的毛衣套在身上。
套的是一件淡绿色的。
之前让系统给江秀和三个孩子买过毛衣。
江秀的一粉,三孩子的蓝色。
顾立夏拿的都是薄款。
这么时间短的时间内,肯定做不来全部的。
但是要是加班加点的做,一天一件也是有可能的。
顾立夏抱着毛衣走了一趟。
将属于江秀的粉色递过去,江秀接了就套头穿上了。
顾立夏又把江文的灰色毛衣递过去,江淮西的眼睛随着顾立夏转动。
顾立夏把属于江淮西的也给江淮西展示了一下,然后递给了江秀。
然后拿着剩下的江淮南的和江淮北的又出去了,“淮南,醒醒,开门。”
顾立夏边喊边敲门,这两次喊门,直接将右边的邻居家老两口喊醒了。
江秀说着也去了淮南屋,“这都半夜了,二嫂怎么又去喊淮南他们了?明天早上也可以给。不过也是得看看,万一淮南或者淮北也生病了呢。”
“拿着,一会儿摸一下他俩的脑袋,看热不热。”顾立夏把兄弟俩的毛衣给了江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