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开玩笑,臣妾还会如此吗?”
司徒南澈略思,说道:“都是孤的错,爱妃想要什么补偿,尽管说。”
“臣妾现在哪里想得到,等想到了,太子殿下不许反悔。”夙锦决定先留着这次补偿,说不定以后会有用处。
“这是自然。”司徒南澈声音清朗。
这时候妙柔轻步推门而入,说:“热水已经备好,太子殿下可以沐浴更衣了。”
司徒南澈对着夙锦再次露出春阳融雪般的笑意,道:“我们一会再聊。”
夙锦只娇声“嗯”了一声,目送太子离开。
她一直紧绷的神经微微放松下来,叫妙柔来到身边,眸色略暗沉,询问春荷的下落。
妙柔怎么不知道,如今自家小姐已经投靠太子,与潇王决裂,留下春荷只会是一大祸患,可是暗中派人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春荷的下落。
夙锦心里隐隐不安,春荷放在身边就像一个定时炸弹,如今找不见人,这颗炸弹随时可能会回来爆炸。
“只希望春荷已经回到潇王身边。”夙锦这样安慰自己。
妙柔也说道:“春荷也不是傻瓜,留在这里只会被咱们抓起来,她当然选择跑路了。”
“希望如此吧,妙柔你服侍我沐浴吧。”夙锦起身下床,太子在浴室沐浴不便,她便让妙柔叫人端来浴盆遮挡上花鸟沐春风的屏风,在屋里洗浴。
夙锦褪掉繁重的宫装,玲珑躯体滑入温热的花瓣水中,氤氲热气缓缓蒸发,她美丽的姿容都显得朦朦胧胧。
妙柔在身后为夙锦按摩,她的手法很舒服,让夙锦不过一刻就觉得浑身放松,困意袭来。
迷迷糊糊间,夙锦似是和周公掉了回鱼,再次睁眼时,感觉身后的妙柔依旧为她按摩,可是怎么觉得不太舒服?
夙锦皱了皱眉,说:“力道太重了,轻一点。”
说完这话之后,身后的妙柔确实力气轻了许多,可是好像又太轻了,于是说:“力道重一点,不要太重了。”
身后的妙柔继续按摩,不过夙锦越来越觉得气愤不太对,而且感觉到为她按摩的双手并不像从前妙柔那双细嫩的小手。
夙锦明显感觉这双手有薄薄的茧子,在她如玉脂般的白劲上摩挲,就好像是太子的那双手。
太子?夙锦心里一惊,睁眼凤眸转头一看,只见换上了舒适柔软的棉罗绣清竹长袍的太子,正温柔地看着她。
夙锦慌张地捂住胸部,绯红都绵延到她的耳根后,还好浴盆里飘满了玫瑰花瓣,不然就要被太子都看了去。
司徒南澈见到慌乱的夙锦,眼中满是笑意,说:“孤第一次为人按摩,手法不好,爱妃不要笑孤。”
“怎么会呢,只是……”夙锦真想一头扎进水盆里不出来,可是她不能这样,显得有些小气,毕竟她是太子的正妻,这种事情早晚就会经历。
“孤为你更衣吧?”说着司徒南澈将衣架上准备好的薄羽纱刺芙蓉的长裙拿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