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却反被潇王握住,生生将她拽入了怀里。
“你疯了吗?就这荒郊野外总有人经过,当真是不怕被看见吗!”夙锦生气地垂打潇王的胸口,可惜自己力气微弱肯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反倒是令潇王觉得添了几丝情趣。
“怕看见还不好说?”他突然将夙锦横抱在怀,走进了木屋里。
房间虽然简洁,但是设备齐全,需要用上的床榻舒适宽大,还没有任何遮挡,占去了小房间的三分之二。
司徒流琛将夙锦扔上了床榻,眼里种满了占有的火光,明知道这个陷阱,他居然不仅不躲避,还非常配合一样。
夙锦顿时觉得火冒三丈,大骂道:“你发什么疯!要是被太子殿下看见了,你觉得我还能活?”
司徒流琛那一双摄人心魄的幽蓝眸子里闪过一抹冷嘲,说:“他们就是想让咱们的好事被太子撞见,今天本王心情好,不如就遂了他们的愿。”
司徒流琛朝着夙锦扑了过来,夙锦动作飞快地躲到床榻的另一角落,这次她身后是死角,司徒流琛渐渐靠近她,她退无可退,说:“你想玷污我,让太子一怒之下将我杀害来做为你的报复,是不是?”
司徒流琛闻言一怔,声音变得柔缓地说:“本王恨你气你的叛变,也想过要你死于非命。”
他伸出干净修长的手,抚摸着夙锦冰玉般的脸颊说:“可是当本王在皇宴上看见惊艳动人的你,本王就知道自己狠不下这个心!”
夙锦将他的手打开,冷语道:“狠不下就放了我,如今这般不是一样要置我于死地么?”
司徒流琛的手掌抓过夙锦碧藕般的手臂,虽然隔着衣杉,他还是能体会到她身体的柔软。
内心的火焰瞬间燃起,一个猛力夙锦就被带离床角,晕眩过后夙锦就见潇王坐在自己上面。
她心下很慌,挥舞着双手想推开潇王,女人在男人面前一点反抗的力气全无,每每都是悲剧收场。
司徒流琛紧紧抓住夙锦乱晃的双手,说:“若是被皇兄看见了最好,他一定碍于颜面找个其他理由休了你,到时候你就不再是太子妃,本王就可以得到你,将你养在本王的金屋,与本王夜夜笙歌,岂不美妙?”
“你做梦!”夙锦对着司徒流琛的手臂上去就是一口,疼得司徒流琛倒吸一口凉气把手松开,夙锦趁着这个空档对着司徒流琛的要害上去就是一拳。
司徒流琛也是习过武的人,哪能让夙锦得逞,轻巧地就躲避开,但也离开了夙锦。
夙锦就趁着这次机会翻身下床,想逃出去,却被司徒流琛一个闪身拦截。
他揉着自己疼痛的手臂,面上却不恼反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道:“本王的锦儿,如今这般泼辣,叫本王更加喜欢!”
夙锦都来不及做出反应,司徒流琛就突然伸过手臂搂紧她的腰肢,另一只手箍住她的后脑,猛地上午就封住了夙锦的红唇。
咣当一声门扉被大力推开。
司徒流琛与夙锦都闻声转头看去,就见太子殿下整张脸色如同极寒冰川,一瞬间就将房间里原本暧昧的热气降低到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