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去。”
“孤活到现在,从来都是遣别走,还是头一次被别人赶出去。”司徒南澈又生气又觉得好笑,只怕这辈子,也只有夙锦做得出来。
夙锦不去看他,说道:“别总在这赖着了,快走吧,总之我是不会和你回去的。”
“话不要说的太早。”司徒南澈自信满满,心里早就盘算好,不将夙锦带回去,自己就一直缠着她。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远去,夙锦转过身看见房门外是满庭院的桂花绽放,司徒南澈不着痕迹的踪影消失不见,仿佛刚才没有来过一般。
夜里的时候,夙锦以为赶他走,心里就清净不少,怎么知道越发烦躁不安,在床上翻来覆去,还微微渗出了汗。
月光柔柔地透过窗户照在她的床榻上,她想起今天太子给她的那个温暖的怀抱,满满的冷梅香将她包裹。
为了不让她伤怀,他连熏香都换了吗?还是他自己怕想起那个孩子,才刻意换掉龙涎香的?
此时夜深人静,夙锦乱想一通,也没能想出个答案,她只觉得对不起那个孩子,心里不免又伤感起来。
她闭上眼睛时,眼角有泪光缓缓地滑落。
迷迷糊糊之际,夙锦觉得好似有人在替她擦掉泪水,她浑身一个激灵,警觉地睁开眼睛要出招式,就看见俊美如仙,冷眉寒目的太子深深地凝视着自己。
夙锦收回掌风,冷冷地说:“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了不要再来打扰我。”
司徒南澈见她没好气的样子,可虽然是在点点朦胧的月光下,他还是眼尖地发现了夙锦的玉面染着红晕。
“爱妃,刚刚有没有在想孤?”司徒南澈抬手轻轻摩挲着夙锦的脸颊,将她脸上的泪痕擦去。
夙锦打开他的手,说道:“别自作多情了。”说着她转过身去,不想理他。
司徒南澈见她没有要赶走自己的意思,心里一阵欢喜,挪了挪身子凑近她,闻见夙锦身上沐浴后的玫瑰花香,不禁泛起一丝热流,漫布全身的血液。
他贴近她,俯首埋入她的肩窝,深深地嗅着她的味道。
“夙锦,那夜之后,孤一直不能忘怀。”
司徒南澈温热的气息尽数喷在了夙锦雪凝般的肌肤上,夹杂着他清新如薄荷的口气,还有刚刚沐浴过后潮湿的茉莉花香。
夙锦身子一紧,不禁心跳有些紊乱,就知道他是有备而来,准没什么好事。
正想着,司徒南澈的手开始在夙锦的身上不老实了,虽然现在夏末初秋,晚上很凉爽却不寒人。
夙锦只穿了见宽松的羽丝睡袍,里面可是寸缕未遮,再盖上薄薄的棉被,舒适又温暖。
结果如今倒是给了太子占便宜的好机会。
“你做什么?”夙锦转身想将太子推下床,哪里知道话还没说完,就被太子火热的唇舌堵个严丝合缝,她的薄被也被他大力地扯开,带着一丝霸气将她睡袍唯一的扣子解开,随意剥落,就露出了她洁白无瑕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