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臣知道了,臣一定转告关尘。让他好好享受陛下的隆恩!”
“好!你回去吧!朕累了!”灵帝说完就在侍女的服饰下向床上躺去。张让躬身告退。
张让出了皇宫后,就看到董卓的马车停在一旁。董卓看见张让出来后,连忙从马车上下来对张让抱拳道:“张总管让某好等!”
张让本不喜与这董卓交流,但今日在朝堂之上,董卓确实帮了自己一把,当下微笑着抱拳回道:“今日朝堂之上,多谢董大人帮老夫说话。”
董卓大笑着回道:“张总管客气了!董某真的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张总管,这里并非说话之地,不知张总管可愿随某去某府上坐坐?张总管请放心,某绝对是好意!也不会让您白去!”
张让闻言微笑着道:“既然董大人有请,张某自当应约!董大人,您真是太客气了!”
张让说完,就随着董卓一起上了董卓的马车,而后二人一起前往董府。
张让跟着董卓来到董卓的书房后,董卓请张让坐下道:“张总管,这汉室已没,某欲与关尘联手推翻这腐败的汉庭,而后江山各取一半,共享荣华富贵,不知张兄以为如何?”
“董大人何来这大逆不道之言?”张让闻言连忙起身,故作惊讶地呵斥道。
董卓再次请张让坐下后道:“张大人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若不是有了反心,关尘怎么会招募那么多军队?若不是有了反心,关尘为什么在太行山中养黄巾叛逆?若不是有了反心,关尘为何购买马匹?”
张让闻言忍住内心深处的惊讶微笑着道:“关尘起初招募兵卒那是为了稳定并州境内的局势。你说他和太行山贼私通,你可有证据?而据我所知,那太行山贼反而连日来不是侵扰并州,双方军队多有伤亡!至于购买马匹,那还真是为了抵御胡人入侵。”
“哈哈哈……张兄!抵御胡人入侵,这说词也就糊弄得了朝堂上的那群珠!现在黄巾之乱已平,那北方胡人岂敢再入侵中原?给他十个胆子都不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关尘若非及时得到了高人指点,此时他那反贼的帽子早已经戴定了!我也不会看上他那种无脑之辈!我与张兄相谈可全是发自肺腑之言!还望张兄莫要把董某当成外人。此事事关者大啊!”
张让闻言继续微笑着道:“董大人的话对我这一把老骨头说没用,再说老朽只是看好关尘这个人才帮他,并非你想象的那样。老朽根本指挥不动那关尘,也左右不了他的意见!老朽这样说,董大人明白吗?”
“明白!当然明白!既然张兄如是说,那咱们今日的商谈就到此结束,我们来日再聚。”董卓瞪大眼睛道。
张让闻言也笑着道:“好!好!那老朽就告辞了,董大人您忙!最后还是要多谢董大人在朝堂上的帮忙!”
董卓命家奴给张让送上百两黄金,而后送张让离去。张让走后,从董卓书房内部走出来一个青年文士。那文士走出来后,对董卓抱拳道:“岳父,这张让确实是个人物。小胥现在真的想见上那关尘一面,看看能够被张让看上的青年俊杰到底长什么样!”
董卓对来人的出现一点也不惊奇,而是皱眉道:“文优,我们这么帮关尘,到底对是不对?你看张让这头老倔驴,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反而把咱们的事情给暴露了,要不要我派人宰了他,以免后顾之忧!”
“不可!万万不可!父亲,那张让也是聪明人,我们今天帮了他一把,他是绝不可能把咱们的事说出去的!他要是敢说,那他也不清不白了!而且这是在洛阳,我们乱杀人,迟早会暴露我们。最重要的是:我们此举至少赢得了那关尘的友谊。俗话说得好: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强。我们都等了这么些年了,又岂差再多等些时日?”那个被称为文优的青年阴测测地道。
董卓闻言用拳头在桌子上猛地一锤,气氛地道:“哎!张让这个老不死的,你给老子等着!敢在老子面前装腔作势,总有一天,我要拔了你的皮!以解心头之恨!”
那文优见状竟然不惧,反而微笑着道:“请岳父大人放心,这一天不会太远了!到那时,您还不是想叫谁死谁就得死!想扒谁的皮就扒谁的皮!”
“哈哈哈……”
董卓闻言竟然疯狂地大笑起来,直到全身抽搐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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