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垃圾基因?!”慕雨珺冷下声,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仿佛被戳到了痛脚,男人像是炸了毛的猫,“就算你是a等又怎么样?家族里拥有话语权的是我而不是你!”
“哈”男人低声笑了一下,“你只不过是我的附庸,一个无足轻重的影子而已。”
“呵,影子?你在做什么梦呢?难道最近爷爷对你的惩罚还不够大?慕绅,你什么时候能有点自知之明?”
......
接下来肖墨弦听到慕雨珺的脚步逐渐远去。她从墙上离开,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仿佛能透过墙看见他们一样。
过了一会儿,外面渐渐变得安静。好像大家都离开了。
肖墨弦这才整整衣服,迈步进去。
地上有很多透明的液体,鼻尖充盈着硫酸的味道,这股味道她很熟悉,是上辈子她在野外为了保证变异种的保鲜度而经常配置的□□富酸辛纳。
一滩滩浅红色的混着纤维丝化开来的凝块躺在路中间异常惹眼。旁边两侧是深绿色的墙壁,是那种上了年头微微泛白的绿色,头顶是一束束刺眼的惨白灯光,像手术台里的聚光灯,照的人根本无法直视它。
肖墨弦挑了一个脚步印子最多的地方走去,同时从背包里翻出头罩套在头上,右手抽出长刀,然后向前方拐角处映出光圈的地方逼近。
离光线越近,地上就越频繁的出现小轮子碾轧的痕迹,她蹲下来,手微微碰上那些地方,冰冷的还带着潮气,她想应该有一张,不,数张急救床从一个满是冷气弥漫的地方推过来,那里的温度应该在-1c以下,不然冷气不会维持这么长时间。
而医院有这种房间的地方很多,比如培菌室,血库,仓库,太平间......
但是她想不通为什么这些痕迹中还混杂着零星的泥土,难道这些床都是从外面运来的?
蹙眉思忖了许久,肖墨弦站起来,眼睛看向前面。看来要解开这个谜团必须要去这里头瞧瞧了。
她快走几步,映入眼帘的便是一道大门,肖墨弦诧异于这扇门的厚度与复杂,门身黑色的表面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上面描着一个八爪的怪兽,它的背非常巨大甚至已经遮住了它的整个身子,两边是6盏灯笼,不知是用什么颜料涂上去的,灯笼红得快要渗出血来,而在正中间,怪兽头的上面,一个精致的玲珑骰子雕在那里,里面是凹陷下去的,仿佛二郎神头上的第三只眼。
那些细微的淡黄光线就是从门的四周缝隙溢出来,肖墨弦举起刀在门上利落的划了一下,一丝痕迹都没有。
是比柔铁更加高级的材质么?她咋舌的想到,举目望望门的边缘,没有衔接的痕迹,难道这么大一块材料是天然形成的?不可能!肖墨弦摇摇头,现在这个世界上已经不存在这么完整的东西了,这一定是制作者的技艺太过高超以至于她看不出衔接的痕迹。
盯着大门沉思间,“轰隆”黑色的大门突然从里面四分五裂,沉闷的响声让肖墨弦的心脏陡然一跳。
抬眸,一双殷红色的眸子与她四目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