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她身体血管里血液滚烫流动的声音,流逝男的唇齿间。
阿茉气息不匀地抱着他,男的呼吸也是如兽般一声一声的喘。待血族而言对鲜血的渴望宛如箭弦上的性`欲,被满足过程中的享受是类无法理解的极致愉悦。
“嗯……”她忍不住低吟一声。
他一口一口咽下时喉结滚动,她也听得清清楚楚,阿茉更想抱紧他一些时,钝妖松开了嘴,舌头温柔地舔舐她的伤口。
“呀……”阿茉浑身一颤,他的舌尖舔着牙洞打转儿时她全身都麻了,有气无力推他,“别……”
男充耳不闻,阿茉羞得埋他怀里,怎么这样都可以有感觉,她真的变色了。
等男完全抬起头,少女白皙的脖颈除开有些红肿外无一丝瑕疵,伤口已经愈合。
阿茉对这种血族的治愈力量一直无法做出什么评判来,她摸了摸脖子,男还密密压她身上。
“还疼么?”他低声问。
他已经尽可能地遏制自己,可无从知晓对她伤害了几分。
阿茉摇摇头,抱住了钝妖的脖子,“作为补偿,下回做顿饭给吃哦。”
一觉睡起来头有些晕,钝妖不身边,听莎珈说去另一间房谈事。
提到政治阿茉还是小小好奇,毕竟总感觉这个无欲无求的懒散家伙跟所谓的权力挂不着边。
因为昨晚钝妖的说的话阿茉一整天都是笑眯眯的,一边喝水一边出神偷笑。
一旁莎珈面无表情见了后说:“这般委实失礼,晚上被其他来客瞧去了岂不是失了殿下的面子。”
阿茉愣了愣,“钝妖答应可以不去舞会的。”
……
“没有答应。”
忙完事从房间出来的男如此平静说道。
“哎?”阿茉瞪他,那种大场合她哪里把持得住,“、明明……”她想了一想,这家伙当时只是沉默,什么都没说,以他的性格阿茉就当是答应了。
于是乎晚上舞会仍旧出席。
排场比阿茉所想象来的还要大,根本就可以跟类皇宫的夜宴相媲美,金碧辉煌的大厅,一盏盏依次排开的层层水晶吊灯,红绒金线帷帐,光洁大理石地面,只不过灯光若界璀璨,甚至多出几分昏暗来,走廊与大厅点着幽蓝色的灯,将一切映照的朦胧幽魅。
音乐低缓柔和,血族男女身穿礼服,优雅得体,持着盛满血的高脚杯淡淡谈笑,苍白深邃的面孔隐于黑暗中,血族的夜里月光格外清澈明亮,透过落地琉璃窗落进来照亮视野。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奢靡气息。
钝妖牵着阿茉走进大厅时,所有都停下了动作转向她。
少女的金发宛若暗夜的一抹纯金阳光,一身猩红色花瓣抹胸礼服,恰当好处地显出了傲的胸脯与细细的腰肢,少女戴着一整套鸽血红宝石首饰,名贵珍稀的宝石项链夜色里泛出诱惑的光芒。
然而少女左胸靠近心脏的位置却别着一只小小的天使胸针,古铜色,工艺与材质与其他首饰相比黯然太多,格外显眼。
她的双唇鲜红娇嫩如玫瑰花瓣,面朝望向她的血族们提裙一礼。
此时来宴会的男女俯首向她身旁的男行礼,钝妖点点头,简单的客套后,管家让乐队重新奏响音乐。阿茉挽着钝妖的手臂,望着向她靠来的血族贵族,他们衣着光鲜,月光中眸中散发着光芒。
“哦,这便是f小姐的转世……?”
阿茉看着他们,想起了舞会之前钝妖对阿茉说的话。
血族虽然平常纵情恣乐,对伦理礼教之事不屑一顾,但对血液的尊贵崇尚是必然的。弑杀高贵血统的亲王是十恶不赦之事,即便小爱死了过了十七年,并不代表着血族某些会将这件事忘掉。
阿茉出席舞会,无非是证明她已经不是血族王牌,不具有威胁性,普普通通的类一枚,这是保存她性命的最好办法。另一方面,钝妖选择和身为类的阿茉一起,势必会影响到他血族中的地位与政权,这是血族某些内官希望看到的事情,这般一来阿茉更加安全。
阿茉听了有些心悸,小爱究竟是怎样一个存,即便死了也能使血族贵族诚惶诚恐,非得确定“小爱”彻底消失才肯安心。
念此阿茉对面前的血族一笑,“您好,阁下,是安茉·斯科特。”
血族也笑起来,意味深长,“殿下,您的公主的血可真香啊……”
阿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笑笑作为回应。接下来她就是躲钝妖身后看着他怎么对那些迎上来的血族寒暄应酬,净说些她听不懂的话。她悄悄看着钝妖月光下银色的发梢和微动的下颌,他面对他们的时候,眼神淡漠,嘴角一丝疏离的笑意,英俊的面容却因此越发迷,此时的钝妖全然是一位高贵皇族的模样,她分不清是真是假。
没走几步两就被拦住了。
面前的是个穿华美黑色蕾丝礼裙的少女,漆黑的卷发落肩头,红唇雪肤,化着精致的妆,即便血族中也是相当美貌的存,从她身上精致的首饰来看估摸不是一般贵族。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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