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因为他根本没有机会见到铁叉会的新任帮主张跃虎,他与其他被抓的人凑在了一起,然后一人一根木棍开始训练。
既然这样,那赵天伦就没有必要在这里待了,直接甩腿走人;装的目的是掌握铁叉会的真实情况,但既然不太可能,干嘛在这里浪费时间。
以棍为剑,赵天伦闯出了铁叉会,沿途击溃了百多人,夺船继续沿江而下。
“如果没有雯雯姐的因素的话,”赵敏坐在船头,看着正学习操舵的赵天伦,两手托腮,“不妨加入铁叉会,看他们是怎么打算的,是不是他们也猜测到了侠客岛与朝廷之间的关系?”
“纵然是又如何?”在赵敏的指点下,赵天伦很快就掌握了操舵的技巧,“难道我们还能干掉张跃虎,鸠占鹊巢不成?除非我们能有替换的人手,可我们没有。”
原本,赵敏提了一个建议,就是从管理署中挑选一些人手组团进入这个场景,但最后赵天伦还是放弃了这个建议——
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果双方在战利品的分配上产生别扭,最终影响到管理署的运作,那未免得不偿失。
毕竟,管理署才是赵天伦的大头。
“真姐,我教你游泳吧。”赵敏站起身来,活动着手脚,“我们要去侠客岛,如果中途遭袭,总不能还躲到那个该死的空间里面去吧?”
朱九真看着滚滚奔涌的江水,死死抓住船舷:“以后再学吧,现在时间太赶了,我没做好准备。”
“还需要准备什么啊,跳下去就行了。”
赵敏凑到朱九真身后,用缆绳系住朱九真的腰,然后抱住朱九真跃下船,在滚滚的江水中激起朵朵浪花。
……
三日后,赵天伦他们赶到了泉州,而刘雯、张汝心距离泉州也只剩下一日的行程。
“天哥,”赵敏无聊地用毛笔杆在客栈房间的桌子上划来划去,“听说你以前在杭州举办过剑园,而且还沿街摆过擂台,狂赚了一笔,有没有兴趣让历史重演啊?”
“历史重演,难度太大,”赵天伦对赵敏的建议兴趣不大,“当时的杭州没有什么高手,可现在的泉州则不同,我估计至少也有六成的参与者都汇聚在泉州,创办剑园,会让我们成为出头鸟的。”
根据种种迹象推断,侠客岛应该位于福建外海之中,所以泉州就成为参与者的聚集之地,高手自然如云。
“不,天哥,我建议你在泉州再建一个剑园,”赵敏挺直了细腰,脸色凝重,“我们原本的计划被打乱,现在就需要重新规划,而这个剑园将成为我们逐鹿这个世界的最大仰仗。”
赵天伦不由得也严肃起来,坐直了身体,直视着赵敏:“你说。”
“参加这个场景任务的参与者共有三千人,这三千人又根据时间分为三波,比我们早六个月的有一千人,”赵敏板着如同青葱般白嫩的纤细手指计算,“比我们早四个月的有一千人,也就是说至少有两千人已经建立了各自的势力,甚至已经抱团求生存。”
“而我们呢?”
“那我们在迟到了六个月、四个月的情况下,怎么和这些人竞争?”赵敏自问自答,一字一顿,一股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气质凌然散发出来,此刻的赵敏如同运筹帷幄的统帅,“唯有置之死地方能后生,如果只是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最终我们将一无所获,甚至反而会成为其他势力的猎物!”
“别忘了,”赵敏眯起了眼睛,“天哥、雯雯、汝心,你们三个人每人都价值一万积分啊,你说,谁会不动心?”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赵敏用力一挥手,声色俱厉,“做则生;不做则死,天哥,不要让我瞧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