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路的建议,最终被否决。
骑兵、步兵是蒙元横扫天下的仰仗,但水军也并不是蒙元的弱项,走陆路危险,却还有一线生机;走水路……
一旦被对手攻击,海船沉没,那一点生机的都没有!
所以,建议被否决后,吴庆也没有坚持,但他提出了一个前提条件——
“若要分兵,我必须与郡主同行,这一点没有商量的余地。”
赵天伦相当无语:如果不是为了摆脱你,我们干吗要分兵啊……
“天哥,干掉他!”赵敏在小队频道中杀气腾腾,“这家伙太讨厌了。”
“干掉他不难,”赵天伦苦笑,“但我们怎么向桂太监交待,桂太监的实力我估计不是对手。”
桂太监的实力大概与赵云相去不远,赵天伦不是赵云的对手,自然也不可能是桂太监的对手。
如果真有仙人的话,那他们干掉吴庆就不需要向桂太监交待,只需要将桂太监领到仙人面前即可,可问题是没有仙人啊。
吴庆固然是个监视者,但在某种程度上,吴庆也是他们与桂太监之间的缓冲,甚至可以说,吴庆的存在有利于他们避免与桂太监的冲突——
最起码,一年时间桂太监还等得起!
“昆爷,你真厉害。”
吴庆一脸惊叹地向赵天伦竖起了拇指,如果他的表情不是那么夸张的话,吴庆的话还可以算有点诚意,只是这厮的表情太夸张了——
“古有长坂坡赵子龙救主,今有昆爷你乱葬岗却敌。难道姓赵的都这么彪悍不成?”
赵天伦他们是在野外遭袭,他们突围的方向是一片乱葬岗,乱葬岗坟茔林立,尸坑处处,不利于元兵的结阵对战。
赵天伦与赵敏悄悄对了一眼。两人相视而笑——
长坂坡赵子龙,他们遭遇过!
“只是……昆爷,”吴庆狐疑地上下打量这赵天伦,“难道您是蒙仙人授艺,不然我怎么不知道您是长兵短刃无所不精?”
仙人授艺……
这个说法倒也解释的通,可是。为什么要解释呢?
噌!
吴庆的白脸更见苍白,因为就在他话音出口之际,一条血红色的蟒蛇从地上彈射而起,快若闪电,势若蛟龙。让他防不胜防,噌地一下咬在他的下颌处——
冰冷的锋刃让吴庆的大脑骤然缺氧,陷入了混乱;
丝丝的痛楚让吴庆的瞳孔猛缩,缓缓举起了双手;
“哪个……昆爷,您大人大量,别与我一般见识,”吴庆哭丧着脸,“我真的没有恶意。我真的不知道您老人家长兵短刃无所不通、无所不精。”
“吴公公,好奇不是一件好习惯,”赵天伦转向赵敏。“郡主,我建议杀了这个吴庆,然后我们返回大都,请王爷以‘诛阉人’为号,血洗皇宫,诛杀狗皇帝。”
嘶……
赵天伦此话一出。让在场的众人齐齐色变——
这什么意思?
赵敏也不懂赵天伦什么意思,疑惑地看着赵天伦不语。
“想不到我一个小小的家仆竟然进入了桂太监的法眼。连吴庆对我的过往都知之甚深,”赵天伦冷笑。“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狗皇帝早就相对王爷下手了,不然,他关注我这个小卒子做什么?”
呛啷!
赵敏脸色惨变,噌地一声拔出宝剑,架在了吴庆的脖子上,锋利的剑刃直接割破了吴庆颈部的肌肤,鲜血渗出:
“说,是不是这样?”
由不得赵敏不紧张,这是她爹妈啊。
★★★★★
吴庆很受伤,所以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扭扭捏捏地走在最后面。
忍无可忍,赵天伦就无须再忍,转身跨步,直扑吴庆,吓得吴庆尖叫一声,忙不迭地转身狂奔——
“饶命,我真的没有恶意。”
我去!
赵天伦非常无语:“回来,你给我走前面去,别在后面拖累我们的速度。”
“你……”吴庆犹豫地停下了脚步,半是惶恐半是迟疑,“你……你真的不是来杀我的?”
可怜的孩子,怎么脑袋就这么不清楚。
“杀你做什么?”赵天伦反问了一句,“既然是误会,既然已经说开了,那我们还杀你做什么。”
呼……
赵天伦这是第二次向吴庆确认他的生命的安全,让吴庆如同放下了一个不堪忍受的负担一样长长吐了一口气——
“昆爷,这不能怪我,您老人家说话真是深得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三味,您说我招你惹你了,你非要跟我过不去。”
“鬼鬼祟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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