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的翻翻桌面的蛋糕,冲陈玉指示,“这牌子不错,你下次买这个。”然后继续在陈玉气愤地目光下说道:“如果我是你父亲,绝对不试着跟你用语言讲理沟通。直接用行动跟你沟通,我觉得效果更快。”
陈玉手里的茶杯已经有些颤抖,行动?一天打三顿?!靠啊,他觉得在父亲书房里当着外人的面教训已经很没面子了,这会儿听了封寒的话,更加气愤。忍不住说道:“封寒,这除了能说明你绝对不会是一个好父亲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我不会当父亲,麻烦。”
“……”
喝完茶,陈玉又看自己手里的卡,这算是自己独立的证明?虽然父亲说不希望他当古董商,可是这个最后根底和优势。
就在这个时候,屋里的传真机响了,自动应答之后,对面传了一张图片过来。陈玉扫了一眼,然后楞在了那里,那是一幅地图,画的很粗糙,具体的地名都很少,能勉强认出是西部,荒芜而辽阔。吸引陈玉的是地图左下角的东西,赫然是一只无冠鸟。
陈玉惊讶的拿起那张传真,看向封寒。
一个小时之后,陈森脸色难看的看着监控录像,然后苦笑着向另外几个人说道:“这次实在是我的不是,小子顽劣,不过我能保证,他就算拿着地图也绝对不敢去盗这墓,他没有一点下墓经验,也没有人手。”
屋里另外一个老爷子哼了一声,说道:“我也知道你们陈家的底细,当然不是怕你儿子怎么样,但是他会不会交给其他人就难说喽。”
老爷子身边的年轻人本来一直盯着监控录像,这会儿转头笑着说道:“爷爷,陈伯父绝对不会食言的。再说,这次也不单是我们两家联手,陈伯父重道义,怎么也不会对我们和杨家交代不过去。”
陈森挑了挑眉,看不出表情地瞅了那年轻人两眼,说道:“嗯,同时,这也可能是我最后一次下地,一定竭尽全力,姜老爷子尽管放心。”
这姜老爷子赫然就是曾去陈玉学校找过陈玉那位老人,听了陈森的话,惊讶地看过来:“最后一次?”
陈森笑着点头,“以后是年轻人的天下了,而且,姜老爷子也知道,而且,我们陈家摊子太大,该收一收了。陈家做这行这么多年,手艺虽然一直往下传,这些年真正倒的斗其实并不多。”倒斗是行话,因为过去的墓类似于斗的样子,倒斗即是盗墓的意思。
姜老爷子叹气,“嗯,你是个看得开的,像我,快进棺材的人,还是放不下。行了,你陈森的话,我信得过。不过,要是真是你儿子将地图给了别人,你也要负责将人挡回去。这两天再跟杨家知会一声,我们就行动了。”
陈森送人出去之后,气得直拍桌子,转头看向自己二弟子赵离,说道:“你去给我找这小子过来说话,不管他在哪,立刻抓过来!”
等屋里没有其他人了,陈森沉默了很久,才冲大弟子沈宣说道:“你去看看,那监控录像有没有问题。”
沈宣眼神一动,说道:“是,您等等,我查出来马上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咳,最近工作有些忙,将小皮鞭奉上,请大家随意。。。
21
21准备 ...
沈宣又推开书房的门,看着正闭目养神的陈森,低声说道:“师傅,我找人查了,那录像都是真的;只是,被人截去一段。”
陈森立刻睁开眼,凌厉地看过来,“截去一段?从哪里截的?”
“是陈玉拿了地图之后,后面的录像显示的是他带着跟他一起过来的年轻人离开书房;那中间其实还应该有一段,他拿起地图后做了什么,被剪掉了,显然有人不想让我们知道。”沈宣说道。
陈森脸上已经冷的能结冰,将手里的青瓷碗放下,阴沉地说道:“也就是说,虽然不排除阿玉把图带出去的情况,但是,家里确实出了内贼,只是不知道这内贼是哪边的,跟我们合作的姜家和杨家的可能性比较大,但也有别的可能。毕竟,给我们三家这份地图,暗中操纵一切的主顾至今还没露面。”
沈宣眼里也满是迷惑,摇了摇头,“说不准,我先把前两个月新来的伙计都查一遍。”
陈森点点头,说道:“嗯,你暗中调查一下,先不要打草惊蛇。还有,这次出门你们三个都跟着,让齐六留下就行。沙漠不比别的地方,那些装备务必都准备齐了。”
沈宣一惊,抬眼看着面色深沉的陈森,齐六是陈森手下最得用也是最信任的伙计,每次出门一定带在身边,不禁问道:“齐六不陪您去?”
“嗯,有你在也是一样的,这也许是我们师徒几个最后一躺一起下墓。而且,我总觉得这次没有他们说的那么简单,组织盗墓的人想要的东西也很奇怪。多带些可信的人去,成功几率大一些。”
“师傅放心,有您在,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装备的事,我现在就去准备。”沈宣等陈森点了头,转身出门。
......
陈玉拎着张纸坐在沙发上,仔细研究,嘴里喃喃念着:“塔克拉玛干沙漠,罗布泊......这是倒斗倒到西域死亡之海去了?还几家一起,到底什么墓这么大手笔?而且,这个季节,可是风季。”
“嗯,那可真是不幸。”一旁有人事不关己的接了一句。
抬头看着正在桌上吃饭的封寒,陈玉才想起来,自从书房出来,封寒除了要求过午饭的问题,还没有对这地图发表过任何看法。那么,他会去吗?
陈玉忽然发现他也许不用急着摆脱这个霸道专制的粽子,跟他在一起,除了自由和血之外,其实还是很有安全感的。他咽了咽口水,“封寒,这个墓我们要不要去?”陈玉狡猾的问着,刻意用了我们的字眼。
封寒抬起头,眼里又涌现出疑似笑意的表情,说道:“我们要去,有这种无冠鸟的地方,就有可能有他的消息,所以我会过去看看。”
陈玉松了口气,心里暗暗说道:这是他自己想去,不是我强迫他的。至于那个他到底是谁,问了一次无果后,陈玉懒得再问。
想到父亲,陈玉鼻子眼睛又皱到一起,可怜兮兮地说道:“父亲刚说过不准我下墓,要是知道我还偷偷复印了他的地图——肯定饶不了我。”
封寒颇为理解的点点头,说道:“死罪可免,活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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