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地四处寻找着,没有理由只有他父亲一个人失踪。可是,这滚滚黄沙里,真是再也找不到一个人。
“走吧,我们的水快不能支持到越野车那里了。”沈宣发了话,所有的人都往护城河外的骆驼群出发。因为幻境消失,现在在护城河的位置并没有水,不过还有些干涸的河道,上面白骨累累。
陈玉被人拽上骆驼,他红着眼盯着沈宣,没有说话。
因为给骆驼群留下了足够的饮用水,现在骑着它们到达越野车那里应该没有问题。众人走了一段路,来到了魔鬼城的边缘,封寒说道:“我们看到和我们一模一样的人,应该就是女王的幻境造成的,她的能力可能是投影或者再现另外一个空间。于是这幻境成功的复制了一模一样的队伍和帐篷,但是里面的蛊确实真的,所以大奎死了。”
众人心有余悸地回想当时的一幕,脸色还有些惨白。
众人骑着骆驼回到了越野车停留的地方,现在外面的人早就来送来了新的物资,维持到出沙漠不成问题。
这边车上,马文青看看一直发呆,精神已经快要陷入恍惚状态的陈玉,又看看冷着脸坐在陈玉身边的封寒,终于忍不住说道:“难道你们不觉得,你们应该把这东西领回去吗?!不然老子可真忍不住揍它了。”
豹子正趴在马文青的方向盘上,肥嘟嘟的身体将方向盘盖的严严实实,眯着眼打着呼噜,自从封寒将它带上悬崖后。它再也不肯待在封寒身边。
马文青虽然发怒,陈玉却实在没有心思搭理他,封寒只是瞥了驾驶座上的人和豹一眼,于是马文青和豹子都惊悚的汗毛直竖。
最后,还是封寒将豹子拎着后脖子上的毛,扔到后座这边,越野车才终于颤颤巍巍的出发了。
到了西安是半夜,众人立刻找了家旅店休息。
虽然身心都很疲惫,陈玉却在床上不断翻腾,父亲到底去了哪里,会不会遇到危险?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考虑那三个弟子的想法,先找到陈森才是最重要的。最后他终于爬起来,往隔壁封寒的地方走去。封寒的门是虚掩着的,里面传来隐约的说话声。
“封先生,怎么样?要不要考虑来我们这边,跟着陈家对你来说根本没有发展。”
这声音赫然是阿英。
陈玉一惊,停下脚步,站在了门边,偷偷往里面看去。阿英已经换了女装,一头长发,当时显着娇小的身体换了女装已经有些高挑玲珑。细看她五官其实都很出众,因为习武,显出特有的妩媚和英气。
封寒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面前的少女。阿英又笑着说道:“我是跟着许先生做事的,他的身份我不方便告诉你。但是他的身份和权力是你没有办法想象的,甚至这次的任务——”阿英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哪些能说,“已经完成的这次任务,也是上面的人安排的。”
“其实你跟着陈玉又能得到什么?他不过是盗墓家族的纨绔子弟而已,自己没有什么能力,多是依靠家里,偏偏连陈家的接班人都算不上。”
这次封寒终于有了些表情,脸上带上了淡淡地笑意,阿英面上一喜,等了一会,封寒却依旧没有打算说话,只得继续说道:“跟了我们就不一样了,你这样的能力和人才,上面可能会重用,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或者想借助什么达成你的目的,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还有,我可以稍微透露给你一些。许先生,他的另外一个身份,在国家很多手握重权的人面前,都是说的上话的,你就能知道我们上面的人有多厉害。而陈家——”阿英脸上又浮现出那种妩媚的带着了然的笑意,“相不相信现在回杭州的路上就有警方盯着他们?能不能躲过这一劫还是两说。”
封寒终于说道:“时间到了。”
阿英眨了眨眼,不明所以。
“你说给你五分钟,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封寒面无表情地看着阿英漂亮却开始愤怒的脸。
阿英咬牙,说道:“那么对于我说的,你有什么想法?”
“听上去很不错,不过我似乎不需要,我想要的东西,我自己能得到。”封寒看上去客气优雅而有礼貌,甚至体贴的帮阿英开门,然后十分绅士地回身看着她。
阿英气愤地离开了。
“有什么事?”封寒看着走廊另外一侧,黑暗的角落问道。
看着那边很久没有出声,封寒皱了皱眉,说道:“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陈玉脸色苍白的跟着封寒进了屋里,抓住封寒的手说道:“刚刚她的意思是警方会有埋伏?”许少安身份很高,又是什么身份?那么陈森的失踪跟许少安他们有没有关系?
封寒转身等着陈玉,又嫌他太磨蹭伸手将人拽过来,推倒在床上,看着陈玉反映不过来的眼。封寒并没有过多解释,只是伸手拉扯开陈玉的衣领。
封寒的手冰凉,当那样一双手摸上脖子的时候,陈玉浑身颤抖了一下,他看着封寒,因为坚信封寒不会伤寒他,而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果然,陈玉听到脖子上青龙环轻轻地响声,封寒找到钥匙了!
“这不是最后一把。”最后封寒说道。
“谢谢你,能找到已经、不容易了。”陈玉说道,等着冰冷离开,然而脖子上的手却转而往下移动。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够字数了,还在上班中,捂脸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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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无题 ...
陈玉想起在他的公寓住的时候,封寒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抚摸他的胎记,而且多次抗议均被武力镇压,于是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等封寒看够了继续问问阿英和许少安的事。
月光照在床上,明亮柔和,趴在床上的陈玉消瘦修长,被封寒脱了衣服的背上弧度优美,只是显得异常苍白,一块不大却明显的浅红胎记在蝴蝶骨的位置。
安静的屋里可以听到他轻轻浅浅地呼吸声,从侧上方看去,可以看到陈玉微眯着眼心不在焉的样子,手里还无意识地摆弄着单薄的毯子。或许是因为父亲失踪的事烦扰,或许是他本来就这样的信任依赖封寒,以至于露出丝毫没有防备的表情。
这种表情在封寒眼里,更像单薄和脆弱。也许正是这种脆弱让封寒习惯了这个人遇到危险就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