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塘正哭的伤心,严均正叹了口气,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陈塘小兄弟,莫要再哭了,如今你找到了母亲的尸身,也算是迷途知返,告慰亡母在天之灵了。”
“大人说的是,只是塘一想到母亲生前塘的所作所为,如今便忍不住的空是对棺洒泪了。”陈塘脸上又是鼻涕又是泪的,他擦了擦脸又哭道。
严均正吸了口气,露出八颗牙齿,面色如同狡黠的狐狸:“你说你母亲是吞金自杀的?”
陈塘点点头:“正是。大人怎么突然问起塘这事了?”
几个仵作对视一眼,也明白了严均正的意思。
“陈塘小兄弟,严某知道这样做在你眼中看来是让你做了那有悖人伦之事,可是严某不得不说,你母亲的尸身,无论你同意或是不同意,我们都是要解剖的。”严均正的表情十分严肃,有了朝堂上那个满脸正气两袖清风的刑部严均正几分颜色,官威逼人。
陈塘浑身都在颤抖,他从棺材旁起身,手指哆哆嗦嗦的指向严均正道:“你你,我看错你了!我还以为你是一个什么好官!如今看来,竟是觊觎我母亲吞下的那锭金子!塘就算是死,也不会任由你们剖开母亲尸身!”
他说完便合上了棺材盖子,整个人癞蛤蟆一样趴在了棺材盖上。
严均正:
不仅严均正无语,一群人都是满脸黑线忍俊不禁。就连容远嘴角都扬起了一个隐约的弧度。
“陈塘小”
“别叫我兄弟,我不是你兄弟!今天除非你们把塘打死,否则别想动母亲尸身的一根汗毛!”陈塘斩钉截铁道。然后整张脸都贴在了棺材上,作了一副无赖样子出来。
严均正有些无奈,转而找了蒋芝麻带来的两个衙卫,将陈塘五花大绑并且塞住了他的嘴才了事。
陈塘倚在树上不断的挣扎着,一双眼瞪的猩红,额上青筋直冒。严均正看的有些于心不忍,上前解释道:“此事关于六扇门重案。严某并非贪财爱宝之人,这金子取出来,我们自然是要带走做物证的。不过你放心,严某会给你双倍的金子,再额外给你丧葬费用让你好生安葬了你母亲去,你可明白了?”
陈塘的情绪慢慢的平复了下来。自古民不与官斗。何况又是自己将母亲尸身给了那老妇人在先,硬要讲理,他也说不过这刑部和六扇门。想通了,他便点了点头。
严均正这才让人给他松绑,等他起身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等你回临州安葬好你母亲以后,便来京城刑部找我吧,这案子牵扯十分复杂,你也好做个人证。”
陈塘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严大人,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大人莫往心里去。”
严均正摇摇头:“无妨无妨。”
陈塘站在他身后,低声道:“大人,这解剖母亲尸身的时候,塘不想在场。”
严均正一脸错愕:“已经解剖完了,你怎么不早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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