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臣子一日不倒,他就永远不会倒下,支持他的重臣才最他能肆无忌惮的最主要原因…。”
“本王也知道,支持他的臣子都位高权重,根本无法憾动。”祁王眼里带着失落与不甘,他也没少在这方面下功夫,可一个个却完全不买帐,完全死忠的技持着太子。真让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大臣会那么死忠跟着那个一无是处的太子。
“殿下,您该不会认为那些支持太子的臣子是真心的死忠于他吧!”相雨的声音事着十分明显的嘲讽,听着祁王不禁的愣了愣。
“不是么?”
屏风的相雨扑哧一笑:“怎么可能?那些重臣可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个在官场飘浮半辈子的人会这么般愚蠢?若说陛下认定了太子是将来的储君,他们这般死忠可以说成是他们忠于陛下,可陛下没有任何的表示,甚示还放纵你来打压太子。这样的局面他们不会看不明白,可一个个还是纷纷站好队,殿下,您认为是为什么?”
这也正是祁王他想不通的地方,顿时坐直了身子言语中透露着敬重:“请相雨先生赐教!”
“他们死忠于太子,看上的就是太子的一无是处,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可以随意操控的傀儡,而不是一个精明的主子。”屏风后男子声音不急不缓,解说得十分透彻,听着祁王心中顿时开朗,却也有些不可置信。
祁王抿着唇不语,不是他不相信,而是他不敢相信。那些臣子竟如此大胆,敢肆意的操控君主。
“不信?那就表示殿下想得太过天真了!”屏风后男子好似感觉到了祁王的质疑。
“不是不信,是不敢相信,他们可是臣子,怎么敢如此玩弄他们的主子?”他真的无法相信,也无法想像,这相雨说的话从未有人跟他说过,他也从未听过…。
“那是您自认为,殿下可知,做为臣子的最高界是什么?”屏风后男声淡淡发问,也不等祁王回答便接着说了起来:“任何人,都会有想要成为最为顶尖的想法。做为臣子,位置最高的不是统领朝政的丞相,也不是手握军权的军候,而是能在幕后随意摆弄君主的人。丞相可以是他们手中棋子,军候也可以是他们的棋子,就边君王也可以是他们的傀儡…。”
好听的声音久久的在空旷的书房回响,一字一句直接敲在祁王的心上,久久的让他回不过神来。
真的,第一次,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解说臣子,如此解释那些死忠于太子的臣子。他不想相信,但不得不相信,因为这正是他这么多年都没有想通过的原因,他想不通那些重臣为何要死忠于太子。他想过很多种,可最后的最后,心中认为正确的答案,却是这屏风之后不露任何容貌的男子之口。
“先生高论,本王佩服!”祁王站起身来对着屏风之后的人微微行了一礼,才缓缓问道:“那相雨先生为何要选择本王?如果想要傀儡,太子更合适不是么?”
同样,也是他困惑许久的问题,也是他从未想通过的问题。现在听了他关于臣子之道的高论,心也更加的疑惑起来……
“在下早就说过,在殿下登上皇位时,到时替在下做一件事就好!”屏风后男子声音顿了顿,甚到还带着一些压抑。
“先生可否先明说是何事?要是本王到时做不到呢?先生想要重的事怎么不去找父皇?反而要等本王称帝后才行?”祁王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谨慎的追问着。
“说倒是可以,只是殿下别到时退缩就好!”男子低低幽森的笑意,让祁王不禁背脊一寒。
别退缩就好,祁王殿下,你没有退路了,这个盟约你必须接受,只要你一天还意在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