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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太子终被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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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轩辕历史上,就有一段黑暗的历史,有一些时间,名士风流之人喜爱上了这五石散带来的感觉,竟相争抢购买,服用。

    据说,有的人把五石散拿来当春药,夜夜*。

    有的人据说服食了五石散后产生幻觉,追杀他人致死嘴里念的却是要将野兽杀死而后快。

    到了后来,因为五石散,死了不少人,有的人因为嫌服食太少没有什么效果,大量服食之后暴毙而亡。

    从那时起,轩辕先帝就明令禁止五石散的贩卖与吸食,制定了极重的刑法,想要从根本上杜绝人们接触到五石散。

    可是,一种说法渐渐在贵族之中传开,说是五石散是一种长生不老之药的药引,服用可益寿延年,到现在为止,都被贵族众人奉为神药。

    如果太子当真做起贩卖五石散的生意,那他这太子之位是废定了。

    “主子何曾骗过你?这棋阁是太子之物,也是太子贩卖与藏匿五石散之处,该告诉的都告诉你了,这次能不能拿下太子,就看你的本事了。”黑衣人神色淡淡,转身离去,随着空气,留下淡淡一句‘不要让主子失望!’后,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失望?他不会让相雨先生失望的,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摆在他的眼前,他又怎么会白白的失去?

    祁王神情冷冽,强制抑止内心的狂喜,走出包厢,冲着等候在外的秦如清点下头,快速离去……

    只是短短一段时间出现在棋阁,如歌便快速离去,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只是确认的棋阁确实是五石散的贩卖之地后,便不动声色的离去,再做打算!

    “暗一,你知道冥月的真实身份吗?”

    一直以养伤之名不见任何人的如歌舒适的躺在软榻上,刚刚去了趟棋阁,闻着里面的味道让她觉得不适,该办的事办了,该确定的事情也确定了,也便早早回府了。

    感觉最近事情越来越多,难得的坐下好好整理着这几日得来的线索。

    想起云隐说得话,如歌不由心底一沉。

    冥月的东元太子?东元杀了她父兄与数十万的姚家军,她该怎么面对冥月?冥月知不知情?对她的好是不是只是愧欠?

    “属下不知,阁主有何不对劲吗?”暗一从暗处出来,站在如歌身侧弯腰道。

    “没,暗阁之人派出去了吗?”如歌摇摇头,

    如果太子手中真有数十万军队的话,想要寻找痕迹也不难。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太子似乎在近期成事,想要成事,就必须先想办法把军队弄进城。

    只要军队在京城,她就不信暗阁查不到他们的所在。

    “派出去在,现在全面清查京城中人,特别是最近几月或者最近一月入城的人数,应该不难查。”暗一沉声道。

    “京城周边也查一下,数十万的军队只有一部分能送进城,大量人数涌入城内就引起怀疑,如果是我,一定会让军队在城外待命,待城内之人起事,来个内外夹击。”

    如歌神色平淡,尽力猜想着太子会如何做。

    不是她不愿向轩辕圣夜求助,而是她明白,轩辕圣夜对皇们,对轩辕,对太子都没有任何的兴趣。而且,这也是她的复仇,没必要强硬的牵扯进一个不相关的人。

    “是!”暗一点头道。

    如歌想了一下,继续吩咐道:“东元那边有暗阁的眼线吧?查一下冥月的所在!”

    暗一重复道:“是!”

    如歌确认没有什么好吩咐之后,便挥挥手,示意暗一离开。看到暗一离开后,梅儿主动上前道:“小姐,大小姐在东宫两日未归了。”

    如歌毫不意外的笑了笑道:“她如今搭上太子是聪明的选择,而太子愿意要她,是最不聪明的选择!”

    秦如莲不是一直坚信她是皇后命格么?她到要看看,她是否当真能登上皇后之位。

    狗屁命运,狗屁命格,如果真有神明掌控的话,她倒是有兴趣从神明的手里翻转她秦如莲的命格。

    梅儿不懂如歌的话,只是认同的点点头,随后便飞一般的跑了出去。

    现在她专门负责小姐撒在候府的眼线,是真的得了小姐的信任,奉令盯着府中一举一动,有任何可疑的事情就报告给小姐。现在她一定要好好做事,小姐才会越来越信任,越来越安心让她做事。

    祁王的动作很快,得到消息的当天夜里,在所有人的沉睡之中,棋阁被祁王给端了。棋阁的掌柜与小二还有一些寻欢的客人,全部都在睡梦中被带走,逃都无法逃。

    太子得到消息时,己是第二天清早,祁王早己一纸奏折参到陛下面前,直言太子私设产业确暗中贩五石散!

    没有别的罪名,只有这一条,可是光这贩五石散的一条罪名,就足够让所有人抄家被斩,就算太子,也没有例外。

    太子他想不明白,祁王为何在这个时间上发难,也不胆白他是从哪里知道他的棋阁的。明明柳随那里被他严密的守了起来,所有接近他的人都被处理了,对他不利的消息根本走漏不出去。

    祁王是如何得知的?

    朝堂之上,祁王神情飞扬,得意的看着太子,志在必得的扬起唇,向前迈了一大步,对着轩辕帝道:“父皇,儿臣昨日在棋阁发现异样,暗中查访之后确定有人在吸食五石散。为了让狡猾的他们发现异样,就先斩后奏当夜进来抓捕,严刑审问发竟得知那是一家五石散的贩卖之所,开了也有三四年了,不法获利无法计算……”

    轩辕帝越听,眉头皱得越凶,看着稍有停顿的祁王道:“接着说!”

    强迫自己压下怒气,轩辕帝那阴沉的脸色就足以见得他此时十分不悦与愤怒。

    “是,儿臣严刑审问之后,掌柜与小二,还有那些客人都招了,对于吸食与贩卖五石散的行为他们供认不讳。而且,掌柜的还交待了,棋阁是太子的产业,棋阁所建与五石散的货源是来自柳随,而柳随运货进京城所走的官道是拿太子给的通行令,无人敢查他的货物,所以才这般运进了京城……”祁王边说,边时不时的扫一眼太子,看着他脸上红白变换的神色时,更是得意的勾起唇。

    终于,让他抓到太子的把柄了。

    呯

    重重一掌拍在案桌上,轩辕帝愤怒的情绪再也压制不住,剑眉横竖,满脸杀气,盯着太子一字一句道:“太子,祁王所言属实?”

    太子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沉声道:“父皇,儿臣冤枉,这是祁王的胡乱指责,根本没有一丝的证据可以证明儿臣有这样做。棋阁的掌柜的也只是胡乱攀咬,也极有可能是陷害……”

    现在,他能做的,只是否认,全力的否认。最近忙着别的事情,以为处理了翼王可以得到暂时的空闲,不想却忘了这一茬了。

    真是失策!

    “父皇,这是掌柜的画押,还有柳随被斩前留下的血书,上面也如实的说着太子指使他贩卖五石散的事情。”看着轩辕帝似乎有被说动的样子,祁王赶紧掏出掌柜的供词与柳随的血书。

    柳随的血书还是相雨先生连夜派人送过来的,说是他靠目前的有证据是扳不到太子,这柳随的血书才是更重要的证据,足以给太子一个致命伤。

    果然,轩辕帝接到柳随的血书与掌柜小二的供词一看之后,顿时勃然大怒,用力的把血书丢在太子的面前,怒斥道:“太子,你好大的胆子,私贩禁药,牟取暴利,身为东宫不以身做则,心思全花在这肮脏玩意上了?”

    太子闻言马上重重跪在地上,脸上焦急连声道:“父皇,儿臣冤枉,这是陷害,是嫁祸!有人盯着儿臣,不惜做出这种事情来扳倒儿臣……”

    太子的话没有说完,祁王便上前打断:“太子这话说得,柳随,棋阁掌柜,店小二,为何他们都不指证本王?反而紧咬太子您不放?还做过,必会留下痕迹,太子有何冤屈?”

    “你?”

    太子愤恨的盯着祁王,特别是看着祁王那得意又挑衅的眼神时,更是火冒三丈,要不是面在正在朝堂之上,估计他都要上前去与祁王好好打斗一番了。

    “本王不对吗?”祁王冲着太子挑衅完之后,转身对着轩辕帝道:“父皇,太子身边东宫没有以身作则,儿臣身为皇子没有尽到督促之责,请父皇责罚!”

    祁王主动请跪下,一口咬定了太子的罪。

    这时,秦候看着太子无计可施了,便上前一步弯腰道:“陛下,微臣认为,太子是否有贩卖五石散尚未确定,掌柜与店小二的供词不可信,定人之罪,不过是人证物证齐全。人证是有了,可物证呢?棋阁搜出的东西终究是棋阁的,也有可能是掌柜的自己偷偷贩卖来牟利也说不定……”

    秦候不愧是秦候,短短时间内就理清了事情的经过,从中找出一些破绽,希望多少能帮到太子一些。

    他的宝,可全压在的太子身上,除了太子,他别无选择!

    “父皇,就如秦候所说,儿臣真是冤枉的!”太子见状有了一个破绽,原本无措的他燃起一丝斗志。

    “父皇可以查查,贩卖五石散的银子是否全收入了太子的囊中,这帐本上,可有太子的亲笔签名,太子还要说是冤枉的?总不会说这么大笔银子你不知道来源,胡乱签的吧?”祁王再次掏出一个帐本,真正是太子的死穴。

    太子双唇挪动,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过了好半响,才道:“父皇,儿臣冤枉!”

    轩辕帝接过祁王递上来的收本之后,脸色黑得如滴出水的墨汁,越看,越不可思议,越看,越愤怒。

    数百万两,甚到快高达一千万两银子的入帐,一个小小棋阁能到达如此高的盈利?

    啪!

    连带着帐本一齐扔在桌上,轩辕帝所得站起身体,指着太子怒恨骂道:“好你个太子,还有什么话好说?”

    见过轩辕帝所得站起来,所有臣子府身下拜:“陛下请息怒!”

    “父皇,儿臣没有,儿臣真的没有……”太子除了否认只能否认,所有证据都摆在他的面前,己无力翻盘。

    轩辕帝气得身体不停颤抖,指着太子火冒三丈:“太子无德,不以身作则,无视禁令,私贩禁药牟利,实在罪无可恕。故,废除太子之位,囚禁宗人府,无朕手谕,不准任何人探视!”

    废太子口谕一出,所有太子党的臣子纷纷下拜:“求陛下三思,废太子于国本不利,求陛下三思!”

    “求陛下三思!”

    祁王党那边则是满脸喜色,纷纷下拜:“谨遵陛下圣谕!”

    一时之间,朝中党派分明,唯有翼王党潜伏其中,没有表现出来。

    “朕意己决,退朝!”

    轩辕帝大手一挥,怒气冲冲的快步离去,留下一朝臣子在原地。

    看着轩辕帝己走,被禁卫围着的太子愤恨的盯着祁王道:“轩辕朗,本宫不会放过你!”

    祁王十分不在意道的挑挑眉,难掩他兴奋的神色:“太子,不,大皇子,你现在不是东宫太子的,称呼‘本宫’是否不合适?”

    “你别得意,父皇一日圣旨未下,本宫一日就是太子!”太子怒恨的瞪着祁王,神情扭曲又怨毒。

    “哈哈,那太子就好好多说几句‘本宫’吧?否则到时被废,想说可就不能说了。”祁王哈哈一笑,毫不掩饰的得意,看出不再看太子一眼,朝着殿外走去。

    太子带禁卫带走了,带到了宗人府关押了起来。陛下的圣旨未下,所以他的太子礼遇还是存在,除了不能给他自由,好吃好喝是少不了的供着。

    宗人府是专门关押皇族的天牢,里面的条件比天牢也好不了多少,唯一好一点就是可以有些消遣,比如想要写字,画画,看书,这些小要求,牢头都会满足。

    因为难保这些犯错的皇族没有翻身的一天,结个善缘有利无害。

    祁王回到府中,真是喜极癫狂,与太子斗了三年,次次都没有讨过好,唯独这次一下就扳倒了太子,如何不让他欣喜?

    秦如清与萧湘儿可以说是同时到了祁王的房中,看着祁王刚下朝就饮酒作乐的样子纷纷惊奇不己。

    “殿下,你回来了?”秦如清轻柔道。

    “殿下,发生了什么好事吗?”萧湘儿同样微笑道。

    两人的出发点不一样,祁王听到秦如清的话时,瞬间感到一阵柔意。就好你普通人家里的妻子每次对归来的丈夫说的话一样:欢迎回家!

    他有一种被重视的感觉,有一种被放在最重要的位置的感觉,也让他有一种家的感觉!

    伸手冲着秦如清招招手,祁王大力把她抱进怀里,轻轻在她脸上轻吻一口柔声道:“嗯,我回来了!”

    秦如清与萧湘儿都敏锐发现了祁王的异样,看着他愉悦的心情连自称都改了,纷纷不由好奇起来。

    “殿下这般开心,朝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吧?”见祁王不理她,萧湘儿深吸一口气,再次讨好问道。

    秦如清偷偷看了萧湘儿一眼,轻轻对着祁王道:“殿下,喝酒伤身,妾身会担心的!”

    “好,不喝,不喝,不能让清儿担心,本王心疼!”大手在秦如清的脸上轻轻捏了一下,柔情的调笑起来。

    “殿下坏,姐姐还在这呢!”秦如清故做害羞的低下头,微微偏头,冲着萧湘儿‘善意’一笑。

    袖中双手紧握,萧湘儿深深吸了几口气,强硬压下怒气,扬起僵硬的笑容对着祁王道:“清儿妹妹如此为殿下着想,妾身同样欢喜不己。”

    这种情况不少见,现在她的容貎是好了,可殿下对她早己没了当初好,一心一意,整个心思都被秦如清带走,现在殿下的眼里,没了她的存在。

    不甘心,她秦如清凭什么?只不过长得漂亮一些,还装得天真无邪样子魅惑殿下。

    “无事,湘儿不会吃醋的,你想太多了!”祁王连个眼神都不给萧湘儿,只是抱着秦如清温柔的笑了。

    如阳光般温柔,是发自内心的笑意。或许只是把秦如清当成替身,可祁王依旧真心的笑了。

    因为,太像,真的太像了。

    不是长相相似,而是性格太相似了。与他心中那抹不敢触碰又憎恨的存在太过相似,相似到他不忍再破坏那份美好。

    明知不是她,他愿意沉沦!

    靠在祁王怀中,秦如清轻声问道:“殿下,您大白天的喝酒,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您高兴的事情吧?”

    “你猜猜?”祁王高兴道。

    两人的相处,萧湘儿再也忍耐不住,插嘴道:“殿下一直与太子不对盘,估计是太子出了什么事吧?”

    祁王这才把目光投向萧湘儿,萧湘儿见状冲他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

    “妾身不知道,但是殿下能开心就好,最好是天天开心,妾身心里也高兴。”秦如清看着祁王把视线投了过去,眼中暗沉闪过,扬起一抹纯真明丽的笑容。

    祁王的目光再次被秦如清拉了过来,宠溺的大手在她头上轻抚:“真是个小笨蛋,人怎么可能天天开心?”

    “可以呀,妾身天天都很开心,只要能在殿下身边,妾身每天都是乐着睡着笑着醒!”秦如莲眯起眼,偏头,纯真无邪的模样就呈现在祁王面前。

    “哈哈,那清儿睡着时本王一定要去偷看,到底是不是乐的睡着笑着醒,要是让本王知道你骗人,一定揍你屁股!”祁王被秦如清的样子感染,也开起玩笑来。

    “殿下坏,在姐姐面前说这些,不理你了!”秦如清故作害羞的起身,佯装生气的离开。

    祁王见状,也快步起身,追在秦如清的后面而去……

    全程,萧湘儿都好像一个隐形人一样,祁王的目光一直没有投在她的身上,这让她十分不甘心。

    从这个秦如清入府开始,从怀城大火开始,殿下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差。

    赌着今后一切,她恢复了容貎,可到头来,殿下还是不愿意看她一眼。

    怨毒的盯着朝门外走去的秦如清身影,萧湘儿陷入了深深的憎恨的漩涡。袖中双手死死握在一起,指甲刺入肉中也不知道疼痛,任由一滴滴的鲜血缓缓掉落地上,在地上盛开指甲大小般的红梅。

    深深陷入憎恨的萧湘儿忘了,一个男人,他不会爱过度聪明的女子,因为过度聪明的女子防备起来十分累人。而男人,有一种天性,就是大男人主义,认为所有事情可以不顺利,唯独妻子一定对他唯命是从。

    祁王也一样,萧湘儿他可以把她娶成侧妃,可以纳入帐中把玩,但不会真正爱上她。因为他见识过她的狠,见识过她的毒,也见识过她的无情。

    所以,他的心也起了防备!

    秦如清的存在,一心一意只为他,一心一意顺从他,不争宠,不吃醋,不需手段,该聪明的时候聪明,该迷糊的时候迷糊。这样的她,才是所有男人最想要的,也最想疼爱的。

    “清儿,不生气,没有下次了!”

    门外院中,时不时传来祁王温柔的讨好,是萧湘儿从未听过的温柔声音。

    不,她还听过,面对姚霜时,他就是这般的温柔。

    萧湘儿站在门外,看着了院中你追我赶的秦如清与祁王,萧湘儿的心深深扭曲起来。

    姚霜,又一人像姚霜的人。好不容易压走姚霜一切,为何还要出现一个性格如此像姚霜的人?明明以前性格根本不是这样,嫁过来后为何性格大变,仿佛姚霜的鬼魂上身一样。

    萧湘儿不知道,秦如清的性格,全是如歌教的。

    如歌没有花大把的时间教秦如清如何模仿前世的自己,而是只告诉了秦哪清几句话。

    哭的时候笑,笑得时候哭!

    十个字,不就是前世的她么?所有不悦,悲伤全往肚里吞,还大方笑着原谅加害人,别人只做了一点点讨好她的事情,她就可以感动得泪流满面。

    现在以一个旁观之人看待前世姚霜。

    她只有四个字进行自我评价:傻得可以!

    ------题外话------

    码字码字,月光我要加油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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